去之后我就请辞,还是做回原来的舞姬吧。”
欧野之上前,说道:“来人啊,侍卫何在?来人啊!本官要面见贵国皇上!”
“这天都黑
了,皇上才不会见你呢。老老实实待着吧。”其中一个颇有气势的侍卫上前说道:“别以为你们是北善国的客人,进了这天牢都一样。”
“那他呢?”欧野之指着龙峻昊:“难道他也一视同仁么?”
“他是我们三皇子,与你自然是不同的,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再罗嗦小心我用鞭子伺候你。”侍卫毫不示弱。
“你们真是无耻!”欧野之气愤道:“待我归国一定禀明皇上,好好与你们算算账!我们都是使臣,是不能杀我们的。”
“嘿嘿,你倒是有趣,我有说过要杀你吗?”侍卫说道:“懒得与你解释,好好反省吧。”
“这狗东西,你仗着谁的势?”欧野之不顾一切说:“若我出来,看本宫如何教训你!”
“你别吵了,扰人清梦!”龙峻昊吼了一声:“侍卫,倘若他再说话,你就将他的嘴巴封起来。”
“是,三皇子。”侍卫倒是听话。
龙峻昊继续闭目养神,心里想的不是自己,而是身在修武殿的沐澜。对她,他有着深深的歉意。原本她可以好好的,却为了他而受伤。既然受伤,他原本可以照顾在侧,可如今却只能待在这天牢里,备受相思之苦,内心的煎熬只有自己能够明了。
孟如柳想到自己的生死、想到昊儿的倔强、又想到丽蓉的失望,久久得心如乱麻,怎么也合不上眼,一时找不到出路。
李沐澜早就醒了,疼痛稍轻,她喝着大德递来的水:“都这么晚了,你主子去哪儿了?”
大德说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御膳房找找有什么吃的。”
“不用,我一点不饿,不想吃。”沐澜看着外头黑魆魆的夜色,心里阵阵不安,想了想,说道:“大德,你老实告
诉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大德干笑着说道:“我的姑奶奶,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你救了主子,就是大德的恩人。大德伺候你还来不及呢。”
“满嘴胡说。”李沐澜急了:“你快说,是不是峻昊他出事了?”
“没、没有,主子福大命大,能出什么事呢。”大德还是不肯说,一味避重就轻:“你今天可真勇敢,那剑舞得可真是漂亮,跟跳舞似的。”
他越这么说,沐澜越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德,你不用说了。他一定是出事了。”她抬头看他,眼神坚定:“三皇子是不是被关起来了?”
大德只好点头;“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关在哪儿?天牢吗?”李沐澜想要起身,却牵动了伤口:“啊!痛。”她低呼,几乎流出眼泪。
“哎呦,我的姑奶奶,主子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别下榻,你还是听了吧。”大德拦着她:“别呀,地上凉,又硬,对你的伤口不好。”
“你让开,我要去见他。”李沐澜憋着一口气起身:“今天不见到他,我会睡不着的。”
大德不依,说道:“不,我不会让你去的。主子的命令我可不敢违背。而且,他说了他会活着回到你身边。你还是别添乱了,行吗?”
李沐澜重重坐下:“话虽如此,可让我什么都不做,比杀了我还难受。”她想了想,忽然起身:“那我去见皇上!”
“哎呦,你疯啦?”大德急切说:“皇上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你还是好好歇着吧,免得一激动这伤口就坏事了。”
“这次非同寻常,皇上正在气头上,按理说我是不该去的,可若不为他做些什么,我会后悔的。”李沐澜说话的同时心就痛了,比伤口的痛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