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龙腾博看着皇后:“看来,你这母后当得好哇!”
“臣妾有错,请皇上责罚!”周玉娇求饶。皇后再大,也只是皇后,唯有皇帝才是最大。
“好,朕就罚你抄送经文一百遍,为众皇子祈福,也给太子积德。”龙腾博说道:“至于太子,好好养病,多读读圣贤书,韬光养晦,若再出此种事端,这太子之位就该考虑换人了。”
龙峻宇一阵紧张,却又无计可施,连吭声都没有。周玉娇心凉不少,却鼓起勇气问:“那张明心呢?”
“既然她已经是太子的人了,先看两个月再说。”龙腾博想着说:“倘若腹中有了太子的骨肉,另当别论吧。”
“是,皇上。”周玉娇说道:“那臣妾就下令先将她关押起来,至于伺候三皇子的宫女,臣妾以为就按他自己的意思办吧。”
龙腾博点头应允。
龙峻昊见状,行礼说道:“谢父皇与母后,没了这张明心,我还自在些呢。她虽漂亮,可总是苦着脸,我最讨厌这样的丫头!”
“唉,真是家门不幸啊!”龙腾博强调:“此事朕牢牢记下了,你们也记着,统统都不准说出去,倘若透露一星半点,哼,朕绝不轻饶!”
“是,皇上!”周玉娇说得很轻。
“是,父皇!”众位皇子与楚依依也都应承下来。
一场风波终于在午膳之前落下帷幕。可各人心中都不痛快。风波虽然暂时过去了,可由此而引出的麻烦却是不会断绝的。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越会想着得到;越是不让你去做的越是要去做。
龙峻昊眼看着张明心被押走,心里不但不舒坦,反倒觉得憋闷。大德见状,请他坐了下来。
“想说什么就说吧。”龙峻昊对他说:“本宫心
里还有话说呢。”
“主子,皇上的意思不会是真的吗?”
龙峻昊幽幽说:“你看像是假的吗?”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李沐澜。
“主子,奴才清楚你在想什么。不过,既然皇上有言在先了,奴才以为您还是快刀斩乱麻吧!况且,淑妃娘娘哪儿也是这个意思。多少好姑娘等着您去喜欢呢,犯不着单恋这朵花吧。”
“去!本宫心里正窝火,你倒是来火上浇油!”龙峻昊不满他:“赶紧倒杯水来!”
“是。奴才正想着如何给您浇火呢。”大德走过去倒水:“凉的吧,凉的好,下火最快!”
龙峻昊一把接过,几口就喝了下去,然后一摔茶盅:“不管了,找李沐澜去!”
“啊?您还想去找她啊?”大德吃惊:“难道皇上的死令您就不怕?这可是抗旨不遵啊。”
“你急什么?”龙峻昊起身说:“她是宫女,我是主子,宫女自然是要伺候主子的。张明心一走,我身边独缺一个宫女啊。”
“嘻嘻,您不是说只要奴才一人即可吗?这么快就变卦了。”大德嗤笑不已。
“此一时彼一时。是宫女就该用来伺候主子。至于父皇的意思,只说宫女不能成妃成妾,又没说不能和她说话聊天。”
大德汗颜,随主子走了出去。心里感叹:看来主子这回真是被李沐澜迷住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打擂台赢过她,好歹是侯爷小姐身份,那才门当户对呢。现在可好,一个天,一个地,怎么也不是一个被窝里的啊!
龙峻昊刚走到煎药的地方,就看到李沐澜在呕吐,不由拍着她的背:“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李沐澜直起腰,往旁边一闪:“三皇子,请离奴婢远点儿。奴婢不想被砍头啊。”
曹得诺边看
着火候,边说:“没事儿,主子。她这是被药味熏的。别说是她,卑职也觉得反胃呢。”
“她张明心不是伺候太子的奴婢嘛,让她来煎药最合适!”龙峻昊说道:“母后这主意不对,我这就去找她理论!”
“别呀,奴婢可不是身子娇贵之人,用不着你好心。”李沐澜忍住难受,说道:“这药马上就快好了,我与师傅都马虎不得的。”
“三皇子,您还是请回吧。明珠她许是心情不好,卑职也正忙着。”曹得诺说:“皇上正在气头上,不如你们几个皇子想法子让皇上开心起来吧。”
大德听了,说道:“主子,这主意不错,您还是想想如何取悦皇上吧。”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龙峻昊想想也有道理,就看了一眼李沐澜,然后说:“倘若再难受就歇着,我晚些再来看你。”
李沐澜不说话,一回头见他已经走了,然后又没忍住,继续干呕。
曹得诺摇头叹息:“唉,别人想巴结还巴结不上,你倒好,生生往外推,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吐吧,吐了就舒服了。”
李沐澜咽下一口气,说道:“师傅,不这样还能哪样?我只是一个宫女,能撼动什么呢?”
“也是,老老实实做个宫女吧,本分做人,别再想那些没头没脑的事儿。看看张明心,或许她的现在就是你的明天。”曹得诺说。
“可是,马上疯是什么?”李沐澜又问。
“这种事少知道为妙,师傅不说你也就别打听了,旁人哪儿也别说,知道吗?”曹得诺说:“稍后等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