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哼哼了,真够丢脸的。”周玉娇生气道:“真是不知分寸!现在好了,出事了吧?”
“母后息怒,孩儿只是喜欢女人罢了,没想到会这样。”龙峻宇对陈广涵说道:“陈御医,倘若你说出去,人头不保!”
见陈广涵使劲点头,周玉娇说:“那现在该如何医治啊?”
“卑职先给殿下开一些镇痛止疼的药,煎了服下几碗就会缓解,最好的方子就是少近女色,对太子有益无害。”
龙峻宇一听就苦了脸。
“你都听见了吧?”周玉娇看着儿子:“反正狩猎在即,你就好好修身养性吧。倘若再不听劝,有你好受的。”
“是,母后。”龙峻宇显得委屈。
“瞧瞧你这熊样!”周玉娇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不让你近女色,身体为重!女人是过眼繁花,唯有自己的身体才是第一,明白吗?”
龙峻宇说:“孩儿也是为了皇家能够开枝散叶啊。”
他们说话的同时,楚依依正在外头焦急候着,玉莹这时才端着茶盘而来:“娘娘,您知道奴婢看见什么了么?”
“本宫正在气头上,谁管你看见了什么!”楚依依来了一句。
“殿下身子康健,想来没有妨碍。”玉莹神秘一笑,说:“可是,奴婢看到的东西您一定会感兴趣的。”
“哦?那就说来听听吧。”楚依依随口而言。
玉莹凑了上去,在主子耳边说了几句。
楚依依神色不变,却问:“你是亲眼所见?”
“嗯,的确是奴婢亲眼所见。而三皇子也看到了奴婢。”玉莹说:“难怪奴婢会觉得奇怪,之前玉麒麟之事为何不偏不倚,让三皇子给捡到了偷走的玉麒麟。原来,他们早就有苟且之事了。钱明珠能够脱困,全是三皇子
暗中捣鬼。”
“真是岂有此理!竟敢在皇后与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弄虚作假。”楚依依认真想着,说:“你以为,这来偷窃的贼会不会就是钱明珠?”
玉莹思来想去,点头说:“很有可能。她与皇后娘娘有约定,为了自保自然会使出浑身解数,三皇子因为看上她,经不住她的哀求,所以才会帮她。”
“这就对了!”楚依依眼中露出精光:“谁敢让本宫丢丑,本宫就让她站着进来横着出去!哼。”
“娘娘打算怎么做?”玉莹问。
“你急什么?”楚依依将眼一挑:“本宫现在只想着太子,至于其他人,慢慢等着收拾她。只要她还是宫女,还在宫里,本宫就饶不了她。这道梁子算是结下了。”
阿嚏!李沐澜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坐在屋顶上显得意兴阑珊。午膳过后的皇宫自有一番景观,可在她眼中,都是莫名的虚幻。三皇子这是怎么了?这才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
一抬头,不知怎的,太阳就变成了龙峻昊的脸庞。李沐澜甩甩头,对自己说:钱明珠,这样可不行,他是皇子,是大人,而你只是一个宫女。又傻又失忆的宫女,连味道都吃不出,不可以的!你不可以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修武殿的后花园内,龙峻昊手持宝剑,正发泄愁绪。人剑合一之下身形飘忽,说不出的哀怨。而一旁的石桌上,一壶酒一个杯,寂寞相随。
大德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只知道主子从外头入殿就是这副德性了,让他用膳也不肯,让他喝水也没动,只是一味练剑,潇洒倒是潇洒,只是少了灵动多了戾气。
“主子,差不多了吧。”大德还是出声了:“您这样子会让人看到的。”
龙峻昊
不语,剑气阵阵,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德继续规劝:“您心里有事说出来就是了,奴才听着呢,奴才虽不甚聪明,可好歹是个旁听者。”他停了一下,闪开不少:“主子,您莫生气,生气容易老。”
“闭嘴!”龙峻昊边练边说,然后又没了声响,只见动作。
大德自讨没趣,过了一会儿,才说:“奴才明白了,是不是为了李沐澜啊?”
龙峻昊动作迟疑,没了练下去的念头,收了剑势,然后喝下一杯酒,说道:“大德,你主子是不是犯浑了?”
“您是说您自己呢?”大德连连摆手:“奴才可不敢说,不敢说!”
“让你说你就说,何必废话!”龙峻昊将沉重的宝剑扔了过去:“接着!”然后就近坐在了石凳上:“唉。”
一听他的叹息,大德明白了几分,呵呵笑了笑,说道:“呵呵,主子,不是奴才说您,您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且不说您这么做对错与否,光是淑妃娘娘那儿,您就过不去。”
“母妃岂能明白我的心思。”龙峻昊盯着酒壶:“倘若能大醉一场就好了。”
大德捂嘴而笑,说道:“主子,奴才看您是真傻了。这喝酒大醉只是一时,醒来还不是如此?所以,人生得意须尽欢。”
龙峻昊拿眼扫他,说:“大德,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只不过,我看不出欢在哪儿?永远只有阴谋和戒备,没有真正的欢乐。”
大德先是不语,看了他一眼,说:“主子,您想让奴才说实话吗?”
“说吧。”龙峻昊淡淡说,顺手斟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