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声高呼,殿后小道上急急奔下来两人,一个西装的中年人,一个身披大红袈裟的白须和尚。。
有人眼尖,认出是灵隐寺的当今住持惠宁大师。另一个中年人在杭城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佬。商业大亨张东江。
围观的香客见到重量级人员登场,顿时裂开一道口子,让两人进来。
徐玄生和岳秀山正打算一鼓作气,把十八罗汉仅剩的四位,一起送入许愿池当王八。
听得有人贯以深厚内力的呼喝,稍愣之下,便罢了手。
“来的可是一山师妹?”
那西装中年人隔着十余丈又喊了一句,岳秀山定神一看,原来是大师兄张东江到了!
“大师兄,正是我!”
岳秀山连忙挥了挥手,迎了上去,大师兄张东江每隔两三年,都是上鱼脊山拜望师尊冲虚道长,只是都是青色平服道装,像这样名牌西装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不刻意留神,差点没认出来。
“一山师妹,过来见过方丈惠宁大师!”
张东江指着岳秀山对惠宁大师说道,
“她是我师尊的关门弟子,道号一山!师尊常说,我师兄弟四个,江河湖海,不如一山!说的就是她!”
“见过惠宁大师,您别听我大师兄胡说,我师尊开玩笑的!”
张东江在杭城打拼三十多年,与灵隐寺惠宁大师相识多年,两人交情匪浅,今天闲着,过来与大师品茶闲谈。
听到药师殿示警锣声,分明是有武林之中挑事,两人听到,甚是奇怪!
便放下茶盏,走过来看个究竟,到底何方人氏,敢在灵隐寺撒野。
张东江远远看见岳秀山出手,招式内劲与自己一脉相承,一眼识得,且功力犹在自己之上,普天之下,除了我那个不世出的小师妹,舍她其谁?
见与灵隐寺十八罗汉阵相斗,怕小师妹手下没个轻重,弄伤了灵隐寺僧人,到时不好调和,于是远远运功呼喝了一句住手!
张东江久混江湖是个人精,凭自己与灵隐寺的交情,小师妹与灵隐寺有冲突,有自己镇着,没人会不给面子,但作为年轻一辈,给惠宁方丈见一礼,也算是给灵隐寺一个台阶下。
岳秀山恭恭敬敬给惠宁大师行了一个道门后辈礼。徐玄生也只好跟着行了一礼。
“阿弥陀佛!老衲实不敢当!令师年近百龄,张施主与老衲平辈论交,老衲岂敢受你晚辈之礼!”
惠宁大师将身微侧,还了一礼。看了一眼徐玄生。
“这位又是……?”
“小道出身隐仙一派!”
“隐仙派?三界行走使……?”
惠宁大师广闻博记,倒是略知隐仙派的传闻。
“正是敞派!”
“小师妹,你们怎么…怎么与灵隐寺起了冲突?”
张东江想化解双方芥蒂,还是先问一下缘由,方好做和事佬!
徐玄生不待岳秀山说话,便抢先把他俩西湖上被四个混混故意恶作剧,到灵隐寺再相遇,四个混混再次先行动手挑衅,以及药师殿护殿僧人不问是非参与,和另一个僧人鸣锣报警,十八罗汉出现,布阵要擒拿他俩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惠宁大师,您看这个事……!”
张东江一听,就知灵隐寺有些理屈,反正小师妹没有吃亏。想看惠宁大师怎么说法,把皮球踢了过去。
此时,剩下的五个僧人见方丈出了面,又明知斗不过,都跑去许愿池里,将师兄弟从水中救起。
惠宁大师望了一眼,见众人虽然狼狈,却是无人受伤,心里一宽!
“道静!你过来一下!你为什么要与这两位施主动手?”
道静就是药师殿护殿僧人,些时落汤鸡似的,一身湿透,满脸羞愧地过来。
“是…是弟子见他二人,过殿不礼佛,在寺内东张西望,又在寺里与人打架斗殴,扰乱我灵隐寺的规矩,弟子不忿,才…。”
“阿弥陀佛!你鲁莽冲动,不辩是非,妄动无明,你回戒律堂面壁思过三天,去吧!”
复向徐岳举掌一礼,
“灵隐寺弟子冲撞了两位居士,还望谅宥!”
“算了吧,反正我们又没吃亏!”
岳秀山摆了摆手,
“哈哈!这样最好!惠宁大师,今日叨扰了,我师妹初到杭城,我得陪她逛逛,告辞了!”
张东江见双方都没再纠结这次冲突,便与惠宁大师道个别,带着徐岳二人出了灵隐寺!
“小师妹,你到杭城,怎么不来找我?”
“大师兄两三年回一次观中,我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怎么找你?”
“哈哈!是师兄错怪了你!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啊在经元堂打工玩儿!徐玄生是我的同事,今天有假,出来看看!谁知出了这档子事,闹了个没趣!”
“经元堂是徐经元的公司,你不如到我的公司来,想干嘛就干嘛!”
徐玄生一听,心里一紧,这不是明摆着挖他的墙角吗,但他们是师兄妹,自己还真不好说什么!
“大师兄,师尊赶我下尘游历红尘,增长见识。来你公司,有你罩着,我就是个吃干饭的,啥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