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山有些歉意,想着让陈玉娇当一回神仙,谁知请来的是二师兄!算是坑了她一次!
听得陈玉娇呼唤,岳秀山连忙进去,将她扶坐起来,蹲在背后,给她按摩推拿。
“小山!我…我脑子有点迷糊,好像喝酒喝断片了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咦,你…你不是今晚捉鬼吗?捉到了木有?”
“跑了。”
岳秀山叹了一口气,
“第一次就失了手,对不起!不过,我敢保证,那鬼绝不敢再来这出租房了。”
第二天,给李转蔡达服用了补元丹,让他们再休息一天,五个女的,都是照常上班实习!
由于岳秀山给11房27床李泰元的治疗,惊艳了整个科室,内科室刘主任,再也不肯让岳秀山跟着去查房,而是将内科室三个楼层中,几个重病患者的资料收集过来,请岳秀山分析!
岳秀山看了几个患者资料,为慎重起见,还是亲自去病房诊脉确定,在针对性地开出了处方,
疗效可谓是奇迹,快的一星期痊愈,慢的半月可以离院,一时间,在中医院引起轰动。
慢慢的,不限是内科,其它科的患者,纷纷要求入住内科病室。希望能得到岳专家的治疗。
岳秀山尽可能悉心治疗,但心里一直惦记着那白衣女鬼!
总算轮到一个休息日,岳秀山决定去郊区岘岗村去看看李泰元所说的拱镇塔。
“玉姐,去不去郊区看看?”
“干嘛?”
“找那个女鬼!”
“不去!不去!”
陈玉娇心有余悸,头一缩,缩进被子里。
“滚滚滚!别扰了姐的好梦,今天好不容易休一天,我要再睡一个回笼觉!”
岳秀山无奈,上次把她坑苦了,她不再上当了。
没奈何,岳秀山自己检视了一下法器袋中的装备。没有遗漏,便下了楼,离了出租房,来小餐馆吃了一碗牛肉粉。
在路边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路穿街过巷,驶出了昭通市。
岘岗村是临市的村,居民不少,村中纵横几条街道,不亚于一个普通小镇。
拱镇塔在村后的山岗之上,山岗上并无大的乔木,尽是一些低矮的茅草灌木和野藤。
拱镇塔耸立岗上,孤零零俯视全村,像一个垂暮的老人。
岳秀山并没有急着去后村岘岗,而是在小镇的街道上游荡。
这个小镇很有人气,各种门面店铺林立,几乎无所不有,服装店理发店杂货店水果店都还不是一家两家,
而且这里流动人口也还不少,很在昭通市打工的,却是租住在这村里,所以人员很杂。
岳秀山路边摊,随手买了两串油炸面筋儿,一路啃着一路沿街乱逛。
走到一处街尾边上,见一男一女两个老人,搬出木椅在门口晒太阳,瞧前年纪也快八十左右了。
岳秀山连忙把吃剩的油炸串儿扔垃圾桶里,凑上前去,
“太爷,太奶,走累了,可以借椅子坐会不?”
“哎呀!这算什么!你坐!等我泡杯茶来!”
老婆婆连忙让起椅子,转身进屋里去了。
“太爷,您是本地人吗?”
岳秀山没话找话。
“呵呵!我祖宗好几代都是在这村出世的,你说算不算本地人。”
“太爷,您真幽默,我是外地人,在昭通上班,今天休息,特地来这儿玩玩,看看岗上的那个塔!
您知道那个塔什么时候建的吗?”
“啊?这塔嘛!好像有了三四百年了,据说是当年平西王吴三桂建的。
只是这塔有点邪门,夜里经常有人在塔附近中邪患病,
本地人晚上根本不去那一带地,更不敢去拆那个塔,据说那塔是座阴塔,镇住的是一处阴灵通道,万一拆出事来,谁担当得起?”
“哦,那白天去看看,还是没有问题吧!”
“看啥看!有啥好看的!那个塔也就青砖加石灰建的砖塔,里面又没有了上去的梯子了。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远远瞧一眼就算了,千万别走太近了!”
这时,老婆婆端个木盘,泡着两杯茶出来,
岳秀山忙起身,从木盘里接过一杯,
“谢谢太婆,我远远看一眼就是,哪敢进去看。”
与两个老人聊了个把小时,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情况。
再返回街上,岳秀山给自己买了一双运动鞋,一百多块,给自己添了一件黑色外套,二百八十多,都暂时放进背包之中。
挨近中午,岳秀山在街上的快餐店,草草吃过午饭,顺手买了一杯珍珠奶茶,一边吸溜,一边向村后走去。
避开人眼,岳秀山沿着一条小道上了岗,
这岘岗之上,长着太多的杂草,这小道也是放羊养牛的经常行走,淌出来的。
来到拱镇塔前,只感觉一片阴冷之气,即使是太白天,艳阳高照,这塔内依然阴森森让人可怖!
这是一座砖混结构的六面青砖白灰塔,一共是七层,不算是十分高大,通其量也就不到二十米高。白灰层斑驳脱落,有些突出的飞檐已经塌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