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叩见皇后娘娘。”陈可萱纵然没有进过皇宫,但是也知道规矩,面前的这位可是师父最为敬仰的净土帝君。
“娘,抱抱。”叶容韬伸出小手,想让易瑾仙抱。
“没必要整这些虚的,起来吧。”
随后易瑾仙把小闺女抱了起来:“你去找你陈姐姐吧,我不抱你。”
叶容韬的所做所为也让易瑾仙破防了,辛辛苦苦生出来的臭小子,不懂事时总是闹她也就算了,亲生的,忍了。
可是稍微懂一点事后,就缠着陈可萱,凭什么啊。
叶容韬的泪水瞬间填满了眼睛:“娘,,,坏,,,陈姐姐,,,,走。”
陈可萱也懵了,这是亲娘啊,怎么面对亲娘,小滕王还是这样?这不对劲啊。
易瑾仙也傻了,什么情况啊?平日推都推不走,结果和陈可萱在一起,她的地位就那么低了吗?
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叶容韬,陈可萱彻底傻眼了:“这?”
陈可萱现在很尴尬,按理来说,小孩子更依赖母亲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给他下迷魂药了?”
易瑾仙现在非常的不理解。
陈可萱急忙摇头,她哪敢啊:“没。”
易瑾仙这就更奇怪了:“你为什么总是缠着你陈姐姐?”
“不知道。”叶容韬哽咽着解释。
这让易瑾仙更头疼了,这小子到底怎么了?
并州地界,当地县衙的衙役直接闯入一座村庄中还不错的宅子里抓人。
这把村民都吸引了过来。
家主也是大惊失色:“诸位大人,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何抓我们?”
衙役冷笑:“你们家涉嫌杀害入宫的宫女,冒名顶替,够不够!”
家主大惊失色,怎么发现的?
这时有村民不由的问了起来:“大人,是哪里的宫女?不会是我们村的吧?”
衙役点头:“没错。”
这话一出,直接跑出一家子人要打他们:“你这丧良心的!还我女儿!”
本来他们就奇怪,自家闺女怎么入宫后就没有回过信?就像失踪了一样。
本来他们还打听的,可是皇宫里的事,他们普普通通的百姓怎么可能打听的到?
“行了,不用打了,我们要回禀陛下,是陛下发觉不对劲的。”
衙役不可能让这些人把犯人打死,不然他们没办法交代。
“你家的闺女就这么想变凤凰啊,也不想想,陛下能看得上庸脂俗粉?”
衙役一脸嘲笑,现在报纸已经到并州了,太子那一句:明犯大宁者,世世诛之。
可是让边军敬佩不已,有这么一位太子,这家人的女儿还想获得皇帝的青睐?
先别说帝后的感情,就是这位小太子都不允许啊。
劫杀宫女的事件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害人性命,往大了说就是意图不轨,是乱臣贼子。
一时间,和这家富商有关系的人家纷纷撇开关系。
有亲戚关系的也开始打点官员,皇宫那边没办法,只能等,但是并州官员这里必须打点,至少别判个意图不轨啊。
害人性命只是处死犯人,意图不轨的乱臣贼子是要被诛族的。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并州的官员也是担惊受怕的,并州官员都在写请罪的折子了。
他们都能想到的事情,这位官员自然也是知道的,趁早请罪,总比被问起来强。
此时的皇宫里,张让已经去了宫女休息的地方:“你们这里那个叫冯之秋的宫女呢?”
看着张让带着羽林卫来势汹汹的,宫女们也不敢隐瞒:“张公公,之秋年前就休沐回乡了。”
大宁宫女是允许休沐的,冯之秋正好赶上。
张让瞬间就发怒了:“把管事的人带来!”
他都通知了,冯之秋如果休沐就拖着,至少要来了和他打个招呼。
结果竟然没人告诉他!
张让是叶怀安的贴身太监,但也是历朝历代极为特殊的太监。
一般来说皇帝的贴身太监是皇宫的太监总管,但张让不是。
张让的主要职责就是负责叶怀安的起居饮食和安全护卫。
至于管理宫中的其他太监和宫女?张让并不参与。
不过张让的地位远在总管之上,一但张让发话,太监总管和宫中的女官,都要听他的,因为张让一但插手,那就代表着叶怀安插手了。
宫女们颤颤巍巍的去找女官和总管,他们都听说过张让的传说,不参与宫中管理。
但是如果张让想知道某一件宫中的事情,那就可以立刻知道。
就连各宫的主子都要对张让客客气气的,皇子都要给张让三分面子。
因为这一切很好解释,可怕的不是张让,而是皇帝。
那些立刻就能知道的事情就更好解释了,这里是皇帝的地盘,有皇帝的心腹是非常正常的事。
也许和你在一间屋子睡觉的人就是皇帝的心腹太监或者是心腹宫女,一些宫女也有可能是女卫。
总而言之,张让说白了就是一把针对后宫的刀,而叶怀安是暗中持刀的人。
总管和女官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