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一惊,说梦话怎么把这个给说出来了。
忙和刘月如解释:“没什么意思,说梦话嘛……”
他越是解释,刘月如就越觉得他是心虚,不依不饶的都有小情绪了。
许大灿只能实话实说:“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这是亦菲的生日。”
刘月如一听到“亦菲”这两个字,果然开始上头,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不屑地嗤了一声说:“骗人!”
然后转过身去,不理许大灿了,任凭许大灿怎么在背后做小动作都不搭理他……
“……”
次日清早,吃过饭许大灿就和大茂一道,骑着车上火车站去接许窈了。
自从接到许航的电报,许大灿就一直在准备小妹上京的事宜了。
许窈是今上午9点20分的火车,照例晚点40分钟。上午正10点,火车才姗姗来迟。
许大灿一脸郁闷地蹲在栏杆外边,冲大茂抱怨:“我说哥,咱俩干嘛要一大早就上来这儿等着啊?等9点半再出发不好么?我还能顺便把咱厂的车给开来。”
许大茂也是一愣:“嘿你小子,你怎么不早说啊?”
大约又等了10来分钟,人流才从出口涌出来,许大灿眼尖,一眼就看见背上背着铺盖卷,手里还拖着个手提袋的许窈。
他激动地一下跳到了栏杆上面,一边挥手一边冲她大喊!
许窈看见许大灿,也露出了笑容,奋力挤到了这边,许大灿和大茂连忙接过她手上的行李。
许大灿还拿袖子给她擦了擦汗:“看把你挤的,一头大汗。”
许窈委屈极了:“哥,我这一路遭老罪了……”
大茂把铺盖卷往自己身上一背,十分热情:“咱先回家,完了中午上全聚德,给咱妹子接风洗尘!”
许窈冲他甜甜一笑:“大哥你真好!”
他们三人奋力地从火车挤出来,在广场上停车处递上木牌,取了自行车。
一辆用来驮行李,一辆正好载着许窈,回四合院的路上她一路都在叽叽喳喳,说家里的事儿,说学校的事儿,说这一路来的见闻……
终于许窈想起来了,问道:“对了大哥,我大嫂身体还好吗?她肚子里的宝宝怎么样了,多久生呀?”
额,一说到这个,刚才还兴高采烈的哥俩瞬间都不言语了。
整的许窈都怀疑人生了,小心翼翼地问:“哥,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许大灿尴尬地咳了一声:“没有没有,那个有个情况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就是我哥跟我嫂子离婚了,以后不要再提她了,咳咳。”
许窈一听,情绪也变的低落起来,轻轻拉着许大灿的衣角,再不复之前的活跃。
直到再见到刘月如,许窈才又重新变的开朗起来,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嫂子,终于又见到你了,我可想可想你了。”
许大灿站在一旁,有些吃味:“你俩啥时候变这么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刘月如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要你管!”说完就拉着许窈进里屋说悄悄话去了。
自打昨晚上“数字门”风波过后,刘月如就一直凶巴巴的,明显是狂暴了,需要许大灿打一针才能镇定下来。
这不,在里屋刘月如跟许窈还说这件事儿呢:“妹子,我问你这串数字对你哥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许窈念了两遍,又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才摇头:“以前没听我哥念叨过啊。”
俩人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生日上去,现在才66年,离87年还隔着一个许大灿呢……
“……”
中午,许大茂一家兴高采烈,簇拥着许窈上全聚德去了,给她接风洗尘。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刘海中家里就愁云惨淡的。
他下台的事儿,才一天,就传遍了工厂,传遍了街道。
今天中午,刘海中正搁饭桌子上坐着等吃饭呢,门就“咣”一脚,让人从外边给踹开了。
这德行
刘海中都吓了一跳,一抬眼才发现原来是刘光福怒气冲冲地打外边儿进来。
刘海中一下把手里的蒲扇给拍在了桌子上:“小王八蛋,你要造反啊!”
可谁知刘光福都不拿正眼看他,把包随手一甩,就进屋去了,衣服也不脱就往床上一趟。
二大妈见状跟进去没好气地对他说:“给我滚起来,我今天刚换的床单。”
刘光福气的坐了起来,跟二大妈控诉:“妈您说有我爸这样的吗?没能力他倒是别上杆子去当官啊!这回可好,他前脚刚上任,后脚就让人给轰下台了;我们学校本来打算让我当红代会的委员呢,这下可好,全泡汤了!”
外屋,刘海中气的抄起他那搪瓷缸子就砸了进来。
刘光福站起身来,一脚给踢出去老远,完了怒气冲冲就往外走。
二大妈追在后边喊他:“光福,光福你上哪去儿啊,马上吃饭了!”
刘光福头也不回:“还吃什么吃呀,我这脸都让我爸给丢尽了!”
这下,刘海中更是差点怄的吐血三升。
二大妈没追上刘光福,又回来找刘光天。他的伤都还没好利索,每天在床上的时间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