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这傻柱今天晚上下班了没回院子,上哪儿了呢?
他憋屈啊,本以为调车间就调车间呗,而且还是七车间,多好啊,离他秦姐更近了。这每天上班,都能守着秦姐,还不美死?
可是等傻柱今天一大早,兴高采烈地到车间来一报到,看见花姐和刘玉华领着一帮子过来,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坏了!刘玉华也在这车间呢!
花姐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傻柱鼻子骂:“这个人叫傻柱,三十好几了也找不着对象,生活作风还不检点,跟好些女的都不清不楚!之前更是四处造谣,败坏我们刘玉华的名声,差点把人给逼死!
我告诉你们说,谁都不许搭理他,否则就是跟我结仇,结死仇!尤其是你秦淮茹,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傻柱拉拉扯扯的,我们就给你挂破鞋,游街!”
花姐的几个铁杆,闻言都跟着大喊:“对,给他们挂破鞋,游街!”
跟覃豹在一起了之后,刘玉华的胆子也比以前大了许多,她一脸骄傲地对傻柱说:“傻柱,我这个月底就要结婚了!我男人要本事有本事,要模样有模样,甩你十万八千里!关键是,他对我可好了,可好可好了;而傻柱,就你,一辈子打光棍的命,我呸!”
这不要傻柱老命了嘛……
傻柱一个厨子,他哪会开车床啊?往那一戳,连该干啥都不知道,有心问问别人吧,可7车间无论男女,看见他就跟看见瘟疫似的,躲都躲不赢。
就连秦淮茹,看见他眼神都躲躲闪闪,那意思像是在跟他说:“离我远点儿。”
傻柱白天在车间受了一天的窝囊气,晚上可不得找地方诉诉苦去吗?
大灵导现在自顾不暇,傻柱不好去打扰人家,再加上也没什么朋友,就他这样的老壁灯,又抠搜,谁跟他交朋友啊?
无奈之下,傻柱只能买了一瓶好酒,一包卤猪头肉去找杨厂长。
杨厂长被整的挺惨,职务没了,家被抄了,晚上就住在第五工人俱乐部的小库房里。
见傻柱带着酒菜来看他,还哭了一抱。
两个失意之人,一边借酒浇愁,一边互相打气,结果傻柱干脆就跟这睡了。一晚上也没回四合院!
刘海中找了他半宿,下半夜了才敢回家睡觉。
第二天早上不出意外起来晚了,等他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到保卫科,结果发现都没人在!不知道人都上哪去了。
刘海中急的坐立难安,一直等到上午10点,好不容易才回来一人。
这个家伙他好像记得,叫赵四,跟那王五一样,是保卫科科长杨大麻子的左膀右臂。
刘海中一把拉住赵四:“我问你,人呢?”
赵四装傻充愣:“什么人?”
“保卫科的人!还有你们科长呢?”刘海中气的恨不得给他两拳。
赵四理直气壮地回答他:“都出任务去了啊!”
刘海中一听,直接傻眼:“出,出任务了?我我我,我问你,为什么不通知我?”
“为什么要通知你?”赵四的脸上一脸无辜,可眼神里却充满了讥讽与不屑。
刘海中大怒:“我是专案组组长!你们执行任务为什么不通知我?”
赵四就是要故意气他:“不对吧,我们也不归你管啊,今天一大早许主任说有任务,带着我们都执行任务去了,那时候也没你啊?”
许大灿?他带人执行任务去了??刘海中心里凉了半截,同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二个的,还把不把他这个组长放在眼里了!
“……”
与此同时,娄半城看着眼前的许大茂,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许大茂向身后挥了挥手:“带走!”
大雀儿跟王五便上来把娄半城跟谭雅丽给押了起来。
谭雅丽冲许大茂破口大骂:“知人知面不知心,许大茂,你就是个畜生!”
许大茂气的两撇小胡子都歪了:“我是畜生?那你们呢?资本家,还是大资本家!你们知道我本来有希望升我们厂人事科副科长的,可就因为我媳妇出身不好,黄了!我今年还不到三十呢,我将来这政治生涯可怎么弄?”
“那你就不惜出卖我们家,出卖你媳妇吗?你媳妇还挺着个大肚子,怀着你的骨肉呢!”谭亚丽骂的更凶了。
许大茂赶紧低头,眼神里闪过一抹不忍,可一想到做戏做全套,还是咬着牙:“废?什么话,把他们给我带走!”
边儿上大雀儿不明就里,手上一使劲,谭亚丽“哎哟”惨叫了一声。
许大茂急了:“你轻点!使这么大劲儿干什么?”
说完了,等他看见所有人都在看他,许大茂挠着鼻子,心虚地赶紧找补:“那个,她毕竟是个女的,你们给我温柔一点。”
两个人身形交错的时候,谭雅丽隐蔽的瞪了许大茂一眼,说好的演戏,结果差点穿帮!
娄家的车库里,李怀德坐在那辆“760”小轿车里,满意地这摸摸、那瞧瞧,忍不住喜色地对前边儿的许大灿说:“你哥真要跟你嫂子离婚?”
许大灿头也不回:“这还有假?主任,就凭这一出,你觉得他岳父岳母还能容得下他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