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钱那人后来干脆不回院子了,阎埠贵又上街道这通闹啊……
后来,阎老抠一看街道也治不了这家伙,专挑上班的时间带着他们全家人直接上厂子里去了。
找到那人的车间,当着车间这么些人的面,扑通一下就跪那儿了,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结果等他们车间主任还有厂里领导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都被整的哭笑不得,1块钱!仅仅是因为1块钱,他就豁出脸去,闹到了这个份上!
这一回,阎解成的治疗费指定便宜不了,阎埠贵岂有放过傻柱的道理?
关键是易中海这老瘪犊子这回也不向着他了,又开始和稀泥,让他和三大爷协商。
这是协商能解决的问题吗?
傻柱求助地看向了聋老太太,老太太有心向着他,说:“阎埠贵,你们家阎解成指不定是怎么说呢,你就往我孙子身上赖!”
阎埠贵是不敢得罪她,这院子里的人都不愿意得罪她,哪怕是刘海中都成?的“刘组长”了不也任凭聋老太太在他家又打又砸……
可不愿意归不愿意,那是切身利益没受到损害的时候。
否则,就像阎埠贵现在这样:“老太太,您要这样偏袒傻柱,那我就去找许大茂,让他也出来作证。证明傻柱这些年都干了多少缺德事,干了多少不是人干的事!专门往人家裤裆上踢,还不止一回!”
聋老太太被他气的差点看见如来佛祖:“你,你,阎老西,我?你奶奶!”
阎埠贵横下一条心:“我奶奶大清没的那年就不在了!”
这下更是把聋老太太给气的半死……
易中海一把薅住了阎埠贵的脖领子:“说什么呢!找抽是不是?”
阎埠贵奋力挣扎,可发现竟然挣扎不了一点儿,他这才想起来易中海的厉害,脑子里也分得清大小王了。
赔着笑说:“老易,老易,你放手,我也是一时冲动,我给老太太道歉,我道歉。”
“……”
这一回呀,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谁也没护住傻柱,阎埠贵是得意洋洋地从他这屋子里走出去的!
傻柱一想到这个,肺就要气炸了,这会儿别说是秦淮茹了,就是秦始皇来了他都不带动弹的。
秦淮茹也被他给气的够呛,不耐烦过来推了他一把:“何雨柱,你什么态度啊?我问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搁往常傻柱早化身为舔狗了,可今天,却只是翻过身来,眼神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
秦淮茹闹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不敢说秦京茹的情况了,而是问他:“你这儿有吃的没有,我都饿一天了!”
傻柱终于开口说话了:“自个做。”
还不如不开口呢……
秦淮茹受了一肚子气,干脆回自个家去了。
傻柱的破事她不管了,爱咋地咋地去吧!
“……”
一直等到阎埠贵答应了许大灿提出的条件,他这才带着刘月如回娘家去了。
女儿回来,刘黄柏脸上看得见的高兴。拿钱让许大灿去买鸡买鱼,跟过年一样。
许大灿哪能花他的钱呀,自个把钱掏了,又额外买了一瓶好酒,把老岳父哄高兴了才把阎解成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他本以为岳父大人肯定会借机呲他一顿;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比如什么医者父母心,友好邻里、做人要厚道……
之类的话,但没成想刘黄柏想都没想就答应他说:“你把那人给带来吧。”
看着许大灿颇为意外的表情,刘黄柏一脸傲娇地说:“怎么,没想到吧?我又不是老糊涂了,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许大灿连忙拍马屁说:“嘿嘿,那哪能呢?怪不得古代常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呢;爸您不仅是良医,还是神医……”
刘黄柏无奈地打断了他:“行了行了,这句话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吗?不学无术,有空多带月如回家来,家里的书随便你看,这可是我们刘家人三代的收藏,便宜你小子了!”
要不怎么说他们家是书香世家呢,三代以上才敢称世家。
可越是这样的家庭,在接下来这段“激情岁月”中就越难以保全。
娄家如此,刘家多半也悬。
趁着做饭的功夫,许大灿干脆和老丈人打开天窗说亮话:“爸,您最近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刘黄柏知道他是给领导开车的,他们厂还是个上万人的大厂,领导的级别怎么也得有个12、3级,正处或者副厅呀。
这小子从领导嘴里提前知道点儿什么消息,那太正常了。
于是也没多想,便对他说:“不止是我,徐江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前些日子还专程来叮嘱我,如非必要,让我不要再收新的病人了。最好,就此收手。”
不愧是那么大一家药铺的掌柜,徐江果然也提前收到风声了,许大灿停下手里的活对他说:“爸,徐老哥说的是对的,我也建议你就此收手,如果,我是说如果可能的话,干脆让黄柏堂先歇业一段时间。”
刘黄柏并没有因为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就大发雷霆,反而情绪十分稳定:“你小子最好能说出个让我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