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如看起来像是干了不少活,头发还湿着,黏在脸上呢。
许大灿问她:“你都干什么了?”
刘月如就掰着指头,跟汇报工作似的:“你跟大哥上班去以后,我就开始收拾屋子,把冬天的厚被子给拆了,把被套拿去洗了;然后又缝了两床薄被,中午的时候大嫂过来跟我说,以后咱们两家共用一个厨房,省的跟他们似的,就在窗台底下搭个简易的锅台,甭管刮风下雨,做饭都得在屋子外边……”
许大灿安静地听着,等刘月如不说话了,才问:“这些活都做完了,你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又觉得别人家的妻子都是买菜做饭,带孩子,收拾屋子,然后你也就不好意思闲着。”
刘月如抿了抿嘴唇,这人,怎么这么了解?
许大灿拉着她的手说:“月如,你没有必要为了我改变什么。从前怎样,今后还怎样即可。经营一个小家跟咱们小时候办家家酒是一样的,既要慢慢适应和对方相处,同时也不能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