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阎家那个家风,亲兄弟要明算账,亲父子那更要明算账。
阎解成能让他阎老西占到好?
阎埠贵这回是里子面子全都丢光了,他这个三大爷这回靠边儿站了,风光成他们家老大的了,他能痛快吗?
刘海中那个家伙更是属猴的——说翻脸就翻脸!
前脚才在人家吃了顿好的,就因为酒席没摆在他这个二大爷家里,最近就和阎埠贵一起来给他上眼药。
易中海真想问他一句:“你算个什么东西?”
人家小许的父母、亲人俱在,许大茂他们两口子又住着后院最好的房子,人家凭什么把酒席摆你家啊?
这二大爷不二了,三大爷也不三了,整个院子只有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落到了好处,他们两个能干么?
这不,安排刘光天跟阎解旷那两个小逼崽子给易中海上眼药来了。
在这个院子里,还有个人也对许大灿极度不满!
那就是聋老太太,这个小兔崽子自打住进这个院起,就没把她给放在眼里!
虽说平时像刘海中、阎埠贵他们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但他们也不敢得罪她老太太啊。
不仅不敢得罪,平时看见了还得恭恭敬敬的,谁让她是这个院的老祖宗呢!
只有许大茂跟许大灿这两个小兔崽子,从来不知道尊重他。
尤其是那个许大灿,见了面连个招呼都不打,跟陌生人似的。
更让聋老太太生气的是,这许大灿也不知道给娄晓娥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明明之前她都经营的差不多了,娄晓娥也跟她建立了信任,有什么心事儿都主动和她说了。
结果自打上次许大灿说了那句“好菜好饭都喂狗了之后”,这娄晓娥居然就不和她来往了!
什么意思,真不愧是大资本家的女儿,天生就高高在上,真把她当成一条狗养了?
高兴了就给块骨头,雪白的大米饭还拌肉汤呢;不高兴了,要么一脚踢瘸了狗腿,要么就直接扔出家去,让上外边儿流浪。
娄晓娥不就是个小妾生的吗?你有什么可豪横的啊?
“……”
聋老太太都已经够生气的了,没想到老齐家跟杨嫂她们两家也是糊涂车子。
稀里糊涂就跟娄晓娥把房子换了!
她们家的房子都不干净!上头都沾着劳动人民的血!
聋老太太都暗戳戳地去找这两家谈过,可谁让这两家不听她的呀。
她上门,人家都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等她走了,指不定背地里怎么编排她呢……
用脚想,也知道娄晓娥拿出来的房子可比这破四合院的后罩房好多了,谁不换谁是傻子!
这还不算完,更让她生气的是她那灰孙子傻柱!
那个大兔崽子已经把他给搞的留厂查看了,差点进去;小兔崽子又邦邦两拳打的他差点生活不能自理!
都这样了,怎么也算是结下死仇了吧?
可傻柱是怎么做的?许大茂一找他,说了两句软话,外加请他喝了顿酒,再说上这么几句吹吹捧捧的话,傻柱就不知道自个姓啥了,居然帮他们家掌勺去了!
聋老太太正一个人坐在易中海家里生闷气呢,她灰孙子傻柱就捧着大勺进来了。
勺子里装着一块油汪汪的红烧肉:“太太您快尝尝,红烧肉,瞧这大肉块!该说不说,许大茂那孙子混账归混账,但是真大方!今天是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还有一应调料,让我可以使出浑身解数!”
聋老太太真想气的一拐杖把傻柱给打出去,但最终还是抵挡不过红烧肉的味道,任由傻柱喂到她的嘴里,真香!
“……”
许大灿他们的队伍刚到胡同口,就看见前面呼啦超一下子涌上来帮男孩子。
为首的就是刘光福跟阎解放、阎解旷他们。
这帮家伙直接蛮横地霸占了最靠前的位置,把其它小朋友们都给推到一边。
尤其是女孩子们,更是被挤到了最后一排,其中有个小姑娘还摔了一跤,都哭了。
许大灿刚要发火,就感觉刘月如从后边拉了拉他的衣服。
许大灿停好车,刘月如轻巧地从自行车上跳下来,伸手撩了下头发,脸上逐渐没有了笑模样。
刘光福他们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然后就听见刘月如开口:“哪个班的孩子在吵呀,你们班主任叫什么名字?”
这下别说刘光福他们了,就连许大灿、覃虎、覃豹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血脉记忆中的压制力。
乱糟糟的胡同口,快一分钟的时间里,楞是变的鸦雀无声!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静,刘月如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冲他们说:“一个个排好队,女生站前面,男生站后面。”
然后这些孩子们就跟练习过无数次一般,非常默契地按高矮次序排好了队。
刘月如这才扭头冲刘玉华和许窈使了个眼色,她俩就跟得到了班主任命令的班长还有学习委员似的,上去挨个给孩子们发糖。
刘月如一连往前走了三步,才感觉身边怎么空荡荡的?
一回头,才发现许大灿推着自行车还跟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