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来的秦淮茹这时候也没办法再装鸵鸟了,人家都指名道姓了,她要是再不还击的话,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立足啊?
秦淮茹和她婆婆贾张氏的配合堪称登峰造极。
她负责质问那人,问她们凭什么诬蔑她;她婆婆负责撒泼,站起来就骂:“姓杨的,你什么意思?你姓了个水性杨花的姓,就觉得别人都得跟你一样!”
杨嫂反唇相讥:“哎呦喂,我男人可没死,水性杨花这事儿,我可不敢认。”
贾张氏勃然大怒:“我撕了你嘴!”
“……”
看着闹哄哄越来越不像话的院子,王主任大吼了一声:“够了!”
还别说,这效果就跟呼啸山林一样,院子里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王主任对这个傻柱说:“何雨柱,你回答许大茂的问题,你裤衩呢!”
正所谓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
许大茂就是算准了傻柱死要面子活受罪,他绝不敢承认被一帮女的给看了瓜,肯定会嘴硬到底的。
反正那裤衩穿在棉裤里头,他打死了不说,王主任难道还能亲手检查不成?
可有个词叫“欲盖弥彰”呀,傻柱越是硬挺着说:“这都是许大茂造谣,无中生有”。
就说明他越心虚,刘光天刘光福他们哥俩在旁边起哄:“傻柱,你敢不敢跟我俩进屋,让我们检查检查!”
傻柱破口大骂:“跟?起什么哄,两个小兔崽子!”
覃豹见状也想跃跃欲试,结果被覃虎照脑瓜拍了一巴掌:“这是别人院子里的事,少管闲事!”
覃豹委屈巴巴:“哥,你又打我头,我这么笨,都是让你给打的!”
“……”
聋老太太终于还是出来了。
这个时空,因为许大茂的裤衩没“丢”,傻柱也没冤枉成他,娄晓娥自然也就没再等到全院大会都接近尾声了,易中海都喊“散了吧”这时候,再跟他打起来。
顺便给聋老太太一下子,让她拄上了拐。
这时的聋老太太腿脚康健,慢条斯理的走出来,就冲院子里喊:“柱子!”
傻柱就跟看见救星了似的,今天这么多人,要是真被许大茂逼着检查裤衩,那他等夜里3点,穿一身红衣服,吊死在许大茂家门前……
傻柱上去扶着聋老太太,听她说:“你一大爷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我这心啊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你快出去找找。”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眼瞅着傻柱都已经再无翻盘之地了,聋老太太这一出来,硬是给她这灰孙子重新搭了个梯子,明里暗里地告诉他:“快走!”
易中海那点事儿早随着李贤英她媳妇的嘴传遍了,大家伙心知肚明。
他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在这个院的威望还是有的,先前大家伙都忙着看好戏了,即便是有人注意到了,也没当回事。
现在,眼瞅着傻柱脚步飞快地朝中院走了;刘海中跟阎埠贵顺势也跟自个的儿子们说:“你们也帮着去找找。”
这时候,最着急的莫过于许大茂了,他冲着傻柱大吼:“傻柱,你给我站住!你还没说清楚裤衩的事儿呢!”
完了又急赤白脸地冲王主任说:“王姐你都看见了吧,每回都这样,明目张胆的护犊子。”
情急之下,许大茂扭头对许大灿说:“兄弟快跟上,傻柱一定回屋穿裤衩去了!咱们抓他个现行!”
王主任叹了口气,拉住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许大茂,劝他说:“行了,就算你能证明傻柱没穿裤衩回来,又能说明什么?”
见许大茂不服,王主任索性把话给说透:“他完全可以说破了,或者拉肚子了又没带纸,用完了给扔了。你要问扔哪儿了,他说扔茅房里了,你还能下去捞么?”
王主任语重心长:“再说了,他一个光棍,你说他犯了作风问题,这本来也站不住脚。他何雨柱要有那个本事,早娶上媳妇了!”
一转眼,满院子的人又走了个精光,还剩下住后院的几户人家在外头站着。
杨嫂还劝许大茂呢:“大茂啊,快进去吧,你刚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可别再着凉了。”
许大茂气的牙关紧咬,被娄晓娥连拉带拽硬给拉屋子里去了。
许大灿本来也想领覃虎、覃豹他们进去,结果聋老太太又跳出来刷存在感:“你们三个傻不愣登地站着干什么?快找你们一大爷去!”
许大灿不屑地嗤了一声:“您老糊涂啦?我大爷姓许,不姓一!”
至于说覃虎、覃豹,他俩都不是这个院的,她凭什么命令他们?
“……”
傻柱离了后院就快步朝家里赶,进了屋第一时间就把门从里边儿给插上了。
完了赶紧褪下裤子来,找了一条卷在床单底下的裤衩先穿上了,这才跟松了口气似的慢慢站起来提裤子。
何雨水在外头咣咣砸门:“哥!你插门干什么?你给我开开!”
傻柱有时候真的怀疑何雨水是不是他爸爸何大清亲生的,就这智商到底随谁了呢?
你咋不拿个铁皮喇叭在外头喊呢?再大点声儿,让全世界的人都听见,你哥在屋里穿裤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