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大灿这番话可没什么说服力啊,大茂幸灾乐祸:“那你怎么还让其它3家给一齐轰下来了?”
许大灿尴尬地挠了挠鼻子:“这个我能记住每一家都出了什么牌,然后推算出他们手里还剩下什么牌,所以他们都不爱跟我玩。”
许大茂听的两眼都发直:“难怪我爸在村里也找不到老头跟他下象棋,你们这都是妖孽!”
许富贵吗?老银币了,人家下棋走一步看五步;他下棋,走一步,对手倒欠他五步。
因此得了个外号叫:“五步蛇”。说的就是被他盯上了,五步之内必死!
“……”
晚上散场,送走了首钢的领导们,一看表竟然都快要11点了。
要知道,在这个没有娱乐,甚至就连电力都还不是很发达的时代,11点已经算是三更半夜了。
不像后来,晚上11点精彩的夜生活才正式开始。
临走前,李怀德不怀好意地拍了拍许大灿的胳膊:“小许啊,交给你个艰巨的任务,把于海棠同志安全地送到家里去。”
边上周科长跟他一唱一和:“可不能送到你自己家里去!”
把于海棠臊的直跺jio:“哎呀,周科长!”
不提许大灿送于海棠回去,这有什么可说的啊。
只说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喊了几嗓子都没人搭理他,气的他不耐烦地砸门。
这下听到动静的三大爷才披着棉袄出来给他开门。
三大爷也气不打一处来:“敲什么敲,跟报丧的似的!我说许大茂,还有你弟弟,你们哥俩最近回来的可是越来越晚了,我倒要问问你,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许大茂本来就烦,一把就给他推一边去了:“管得着吗你?公干!”
推车进去的时候还交代了一句:“另外,这门先别锁,我弟弟一会儿就回来。”
这副领导的做派,更是气的阎埠贵直跳脚骂娘。
可是等骂完了,才忽然意识到许大茂好像真成红星厂的干部了,那在他们这个院,可不就是领导吗?
回到后院,许大茂先看了一眼自家的鸡窝。
嗯,这回他跟他弟弟一起动手搭的鸡窝异常结实,里头那3只小母鸡也正睡的踏实。
许大茂现在可紧着这三只鸡了,恨不得一天看三遍。
看完鸡,又到厨房、房前这都看了一遍,才撩帘子进屋。
关上门,许大茂坐在桌子前边,从茶壶里倒了一杯热水,愁眉不展地叹了口气。
谁知娄晓娥竟然还没睡呢,一听见叹气声,就披上衣服出来了。
看见只有他回来了,还问呢:“许大茂,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大灿呢?”
“别提了,李副厂长给他派了个任务,让他送咱们厂的播音员回家去。”
娄晓娥听闻,眼珠子一转,一把就拎住了许大茂的耳朵:“播音员,是个女的吧?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好啊你许大茂,你又蠢蠢欲动了是不是?”
许大茂一脸的委屈:“说什么呢,我都有你了;我又不是傻柱,没这么不要脸!”
这话说的让娄晓娥高兴,这才满意地松手,好奇地问:“那你这是?”
许大茂一头拱到娄晓娥怀里,气的娄晓娥拍了他好几下才说:“那人叫于海棠,是咱们院于莉的妹妹。”
娄晓娥也很惊讶:“于莉的妹妹?”
许大茂抬起头来:“最关键的,我发现厂领导有想要撮合他们两个的意思,可是大灿不是跟刘月如……”
娄晓娥也揉起了眉心:“是呀,他和刘月如都快确定关系了。”
许大茂在旁边拍马屁:“蛾子你还说刘月如的面相好生养,将来一定能生大胖小子。再加上她爸,刘神医的医术又那么高明!”
娄晓娥这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一个劲唉声叹气了。
不由得有些好笑地对他说:“你是担心,万一你弟弟跟于莉她妹妹好了,刘神医就不给你治疗了吧?”
许大茂自从解开了这个心结之后,也不嘴硬了,现在在娄晓娥面前更是一有机会就装可怜:“可不是嘛,你说我好不容易才看到一点希望……”
得知了许大茂是怎么变成生育障碍之后,娄晓娥也挺心疼他的,揉着他的头说:“回头我去和大灿说说。对了,你们今天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
一说起这个,许大茂利马来了精神:“蛾子我跟你说,大灿发明了一种了不得的玩法。”
“玩法?”娄晓娥听的一脸懵。
“扑克牌!”许大茂一拍大腿,站起来就要翻箱倒柜:“我记得咱家也有两副扑克来着,蛾子你给放哪儿了?”
娄晓娥一把给他薅了回来:“大半夜的,你给我消停点吧!”
许大茂这才作罢,然后把两只胳膊交叠着放在桌上,下巴往胳膊上一垫,整个人跟只大马猴似的趴在娄晓娥的边上,眉毛胡子飞扬,把许大灿发明出掼蛋这事儿讲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
让娄晓娥都听入神了。
“扑克,4个人玩的,还这么多牌型,果然够新鲜够刺激,而且还特别考验搭子的默契,难怪领导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娄晓娥的目光真是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