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当时就被吓的一激灵,那点酒劲儿全顺着冷汗跑了。
娄晓娥见他说不出话来,继续追问:“我煮鸡蛋不知道放水,还想等鸡蛋断生了再加水?”
许大灿突然一捂嘴巴,瓮声瓮气说:“喝醉了,想吐!”然后撒丫子就跑……
一直跑出老远,才后怕地直拍胸脯,娄晓娥这耳朵也太灵了吧?!
他们在厨房里说话的时候,明明声音也不大啊。
“……”
要是只有许大茂、娄晓娥他们两口子回来,今天指定就得在乡下住一晚上。
但还带着个许大灿,老两口也没多留,一直把他们送出村,看着他们上了车才回去。
回到城里,刚到院子门口,阎埠贵就听见动静出来了。
难怪这四合院都不用养狗,狗都没他这么敬业。
一看见许大灿,阎埠贵就叫住了他:“那个谁,许大灿!对,有个叫徐江的胖子方才来咱们院找你,让你回来上他那去一趟,还说你知道地方。”
徐江?找他干嘛?
许大灿也没当回事,随口应了一声,可谁知阎埠贵还不依不饶上了:“那个,我问你,那人是干什么的?”
管得也太宽了吧?不等许大灿说话,大茂就忍不了了:“嗨,嗨,我说三大爷干嘛呀?”
阎埠贵不屑地瞅了一眼,就差没指着许大灿的鼻子说:“你弟弟上咱们这儿来才几天呀?这么快就交上朋友了?人缘还挺好。”
这老东西,蹬鼻子上脸了!许大茂多暂惯着过他呀?要是傻柱跟易中海,他或许还顾忌一二。
许大茂当时就不客气地给他怼了回去:“特务!”
把阎埠贵气的嘴差点没歪了。含沙射影说他是特务!
更气人的是,许大灿那个小兔崽子还给他哥捧哏:“不能够!他给我看了他的良民证,良民,大大地良民!”
得益于63年上映的《地雷战》、以及今年上映的《地道战》这两部电影的大火,现在老百姓几乎都能上两句电影里的台词。
就跟未来《亮剑》大火之后,那句“山本,我?你仙人”一样。
不理会在门口跳脚的这老东西,大茂叮嘱了许大灿一句:“待会儿你也别回来了,直接上王府井,今儿晚上我请你吃东来顺!”
他说到“东来顺”这三个字,还故意把脸冲着阎埠贵,大声地喊。
这下,阎埠贵跳都跳不起来了,你听听,多眼气啊?涮羊肉两块钱一盘,乖乖,这可是两块!
从始至终,娄晓娥都一言不发。
许大灿心说坏喽,他这个嫂子都还没原谅他呢。
得了,今儿晚上再好好给她赔不是吧。
出了胡同,许大灿就直奔同仁堂。
刚进药铺,徐江就从柜上迎出来了:“哎哟喂,老弟你可来了!”
这么热情?许大灿更加搞不清楚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了。
进了屋,伙计给奉了茶,徐江才打开话匣子:“老弟,哥哥我遇到了难处,想请你帮我一忙。”
许大灿一边拿盖碗刮沫子,一边随口敷衍他说:“好说,好说。”
可谁料徐江比出个巴掌,就跟要大嘴巴抽他似的:“五十年,五十年以上的黄芪,老弟你能搞到吗?”
许大灿这才恍然,原来是把他当多啦a梦了。
看他能拿出百年以上的野山参,以为他是万能的了。
许大灿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反问他:“金井银栏菊花星?”
徐江把脑袋点的跟啄米一样:“对对对,老弟见过?”
许大灿心说后来在互联网上见过,但这会儿也不能露怯,做出一脸为难的样子:“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徐江闻言也叹了口气,可不是么。
他们同仁堂可是老药铺,口碑字号在这摆着,弄几根黄芪来入药可太简单了。
可这回,他让人给摆了一道!
徐江一脸懊恼:“前阵子,有个同行请我吃烤鸭。哥哥我多喝了两杯,就中他的激将法了。”
徐江叹了口气:“那人说请刘神医给开了张方子,缺一味主药入药。我一听也好奇啊,就问他,什么呀?”
徐江又喝了口茶,无奈地说:“谁知道那人一本正经地跟我说,黄芪。我说我当是什么呢,不就是黄芪吗?你找我啊,要啥样的我没有哇?”
徐江放下茶碗:“我这海口可夸出去了,这要是拿不出来,砸的可是咱们同仁堂的招牌,哎!”
许大灿听了也挺无语的,果然啊,吹牛逼害人。
黄芪这玩意是没人参那么罕见,但也不是地里的大萝卜呀,更何况是五十年的,乖乖。
不过对徐江是天大的难事儿,对许大灿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问徐江:“刘神医是谁?”
徐江目瞪口呆:“你不知道啊?”
“我必须得知道吗?”
徐江差点咬着舌头,猛咳了几声,解释:“哎哟喂,干咱们这行的谁不知道刘神医啊?他爷爷是正儿八经宫里的御医,他爸爸也是神医,到了他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专攻男科,是治疗不育不孕的专家。”
“治疗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