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嘴是真快呀,背的滚瓜烂熟,让许大灿情不自禁就想起来相声里的这段:“粳米粥贱卖俩子儿一碗,烧饼大小您来看看。”
说是卖粳米粥的,但小伙的品种不可单调。红豆粥、芸豆粥、杂豆粥、大麦米粥,应有尽有。
配粥吃的除了芝麻烧饼外,还有焦圈儿,脆麻花、油炸鬼等五六种特色小菜,咸菜白送不要钱。
许大灿让他等着回家去拿了个小锅来,要了两碗粳米粥,2个大的芝麻烧饼,要了一份他的咸菜,正好花了2毛钱。不禁感慨,这时候的钱真经花啊……
那小伙脸都笑烂了:“您常来。”
回去的时候,院子里那帮老娘们已经开始活动了。
扫地的,收拾屋子的,洒水的,许大灿赶紧躲着她们走。
刚进二门,不出意外,秦淮茹又在水晶,啊不是,是在水龙头底下呢。
许大灿就纳闷了,别人下班她早退,别人上班她迟到,这样的玩意怎么就没给开除了呢?
果然,还是大锅饭的包容性强啊!也不知道她这样的遇到那个璩某,谁更胜一筹?
许大灿也见到了秦淮茹的婆婆,大名鼎鼎的“招魂法师”,贾张氏。
贾张氏到跟电视剧里的样子差不多,肥头大耳,脸长的挺白净的,然而却扁的就像是老天爷作怪一样;整张脸看上去仿佛只有一张嘴,跟眯紧了好似两条线的细眼睛。
贾张氏身后跟着个女孩子,扎个小羊角,闻见了芝麻烧饼的香味,抱着贾张氏的腿,奶声奶气地对她说:“奶奶,吃烧饼。”
贾张氏没好气地训她:“吃什么烧饼,不过啦?那一个烧饼够买两个大窝头了!”
说完更是瞪了许大灿一眼,都是这小子招的!
这小女孩估计就是槐花了吧,棒梗和小当这时候已经都上学了。
进了后院,世界终于清静了下来。
刘海中他们这一排房子的倒是家家户户都出去上班了,就连刘光天刘光福也不跟家里待着。
到了门口,聋老太太那间门倒是开着,俩人走一对脸。
聋老太太一看见他,就把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杵,还哼了一声。
跟谁俩呢?就许大茂说的那话了,谁爱拿她当祖宗谁供着,他们老许家有自个儿的祖宗。
许大灿都懒得拿睁眼瞧着,端着锅就进了屋。
进来的时候,娄晓娥刚起,卧室门开着,整个屋子里都是香的。
娄晓娥正要去洗脸刷牙,见他端个锅进来,还诧异呢:“你干嘛去了?”
许大灿放下咸菜、烧饼:“早上起来我饿了,就上胡同口去买早点,正好看见这家卖粳米粥的,就买回来了和嫂子一块儿吃。”
娄晓娥笑眯眯的:“你有心了,这家的粳米粥炖的火候刚好,每一粒米都像开花了似的,可香甜了。还有他家的芝麻烧饼,酥的都掉渣……”
果然,娄晓娥是吃过的。
许大灿往厨房走:“嫂子你快去洗漱吧,我把粥给倒出来,等你回来咱们就开吃,还热乎呢!”
正说话呢,一个声音打门外边传来:“什么热乎着呢?”
门帘一掀,许大茂从外头钻了进来。
看见桌子上摆的烧饼,两撇小胡子都翘起来了:“哟,烧饼,正好我没吃饭呢!”
许大灿白眼差点翻到后脑勺去,真想给他一句“你热乎着呢!”
这家伙,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多了张嘴,娄晓娥只能把她的那份让给许大茂,自己上胡同口去买。
许大灿说他去,也让大茂给按住了。
他们哥俩吃着早点,许大茂随口一问:“我昨儿不在,没发生啥事儿吧?”
许大灿放下碗:“哥,还真发生了件事。”
许大茂也停下来了,芝麻粘在俩撇小胡子上都顾不得擦,忙问:“怎么了?”
“我嫂子让人给欺负了。”然后许大灿就把昨儿跟傻柱的冲动,添油加醋、一五一十地给说了一遍。
许大茂手里的烧饼都掉了,俩眼珠子瞪得老大:“等会儿,你让我捋捋……
你是说,你把傻柱给打了?”
许大灿装傻充愣:“啊,打了,咋地啦?哎呀,哥!他辱骂我嫂子,咱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许大茂足足愣了得有十几秒,期间双手在微微颤抖……
好一会儿过后 ,才一拍桌子,恶狠狠地骂道:“妈的傻柱,你给我等着!”
放完了狠话,才连忙追问:“兄弟,快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打的他?”
这有啥难的呀,许大灿就把未来玄幻那套路拿出来给大茂讲:“傻柱的斗气显化出来是一头熊的模样,而我的呢,是一匹马!”
许大茂兴奋的俩鼻孔都张的老大,双拳紧握,一边听一边叫好。
听过瘾了,才夸许大灿说:“牛逼吹的挺好,下回不许了。”
说完,又凑到许大灿的耳朵边上,一脸凝重地问他:“你真能打过他?”
许大灿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哥,这还有假?你当我拳击是白练的呀?”
他还真不是吹。许大灿前世就打过职业,后来受了伤才转行当拳击教练,在一家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