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相信你,是我没有及时赶到。”墨谨言紧紧抱住娇小的明珠,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在他胸中蔓延。
长时间以来压抑的情绪,在科举考试结束的那一刻找到了释放的出口,他肩上那份无形的重负终于得以解脱。
“好孩子,我们的客栈在何处?带爷过去!”他趁着四下无人注意,悄悄在明珠颈边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明珠瞬间明白了墨谨言的意图,脸颊染上了一抹红霞,带着依恋与羞涩,紧紧依偎在他怀中。
“爷,奴家羞愧难当,不敢见人了。”
墨谨言轻笑,随即一把横抱起明珠。
明珠身子一晃,急忙搂紧了他的脖颈,小脸蛋埋在他的怀里,羞涩地为他指引道路。
“出发!”
墨谨言的话不容反驳。
明珠低垂着脑袋,羞怯地指出了前行的方向。
墨谨言大步流星,怀揣着明珠,身后的护卫与侍女紧紧跟随,而那个恶汉则被朋友押解前往官府,沿途伴随着一片片嘲笑与谩骂。
对于那些关于他薄情重色的议论,墨谨言只是淡然一笑,嘴角挂着一抹不在意的弧度。
走进客栈,墨谨言不顾旁人目光,直接将明珠抱入客房,轻轻一掷,明珠便柔软地落在了床上。
随后,他急不可耐地动手解开了束缚在明珠身上的衣物,眼里闪烁着迫不及待。
明珠机敏地伸出左脚,轻轻抵在墨谨言的胸前:“爷刚从贡院的寒窗苦读中解脱出来,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墨谨言斜眼一瞥,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怎么,明珠的意思是,爷没有了征服你的能力?”
“奴家怎敢,爷龙精虎猛,不过……贡院生活艰苦,恐怕您的身体……”
明珠的话似乎暗含对他体力的质疑,这让墨谨言心中腾起一丝不满。
他立刻握住明珠的手,将它按在她的腰间,不再有任何迟疑。
“你这淘气的东西,许久不见,胆子倒是愈发大了,毫无规矩!”
窗户并未完全合拢,微风吹动着轻纱窗帘,明珠慌忙扯下纱布,既要应对墨谨言如烈火般的热情,又要小心翼翼地遮挡,以防春光泄露。
“公子,婢子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明珠的哀求并未能打动墨谨言,长久的忍耐让他在此刻的激情中难以自控。
就在这情感激荡的时刻,门外传来侍卫的急促敲门声,告知国公爷正在府中等候墨谨言归来商议要事,不可在驿站久留。
屋内的情愫热烈而缠绵,侍卫们相互对视一眼,不敢打扰,只好在门外等候。
直到夜色深沉,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在天际,一切重归平静,万籁俱寂。
明珠心里明白,但她已疲惫至极,连发声都变得困难。
“你先休息,我去为你准备一碗温热的汤药。”
明珠勉强点了点头,任由墨谨言吩咐仆人为她端来热汤,一勺一勺地细心喂给她。
两人就这样,未及整理妆容,便在驿站中度过了缠绵的一日。
次日拂晓,墨谨言提前回到国公府,留下话让明珠好好调养。
“沉浸于美色,来人,责打二十杖。”
墨谨言跪在国公爷面前,轻叹一口气,主动伸出手掌接受惩罚。
尽管年岁增长,他依旧无法逃脱长辈严厉的教诲,心中虽有些无奈,却不后悔。
毕竟,当他从科举考场迈出的那一刹那,曾经的重压已经被一身轻松所替代。
杖责之下,国公爷开口问道:“试场上表现如何?”
“儿自信,此次必将一举夺魁,名列前茅,进入前三甲之内!”
墨谨言的回答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仿佛他已经看到了金榜题名的那一刻。
“第一名!是第一名啦!”仆人携带捷报,疾驰而归,脚底生风,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之色。
他一路狂奔,高声呼喊着榜单首位的名字,那声音响亮而急促,以至于喊到最后,喉咙已经干涩沙哑,但那份激动却分毫未减。
他所过之处,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好奇跟随着这位年轻小伙,形成一道人潮,浩浩荡荡直抵定国公府的朱红大门前。
“这榜首郎君早已婚配!实在惋惜,凭他的才学,就是迎娶皇族公主也丝毫不过分啊!”
有人在人群中感慨。
而另一位知情者则摇头叹息,“哎,话不能这么说,他迎娶的是晋王府尊贵的郡主,那身份之显赫,连公主也难以企及呢!”
尽管家世稍逊,秦婉欣却深得圣上喜爱,连皇后也对他青睐有加,疼爱无比,在这宫廷内外,这样的恩宠实属罕见。
仆人跨过那扇庄重的府门,外头喧嚣的世界似乎被厚重的木门隔绝在外。
适逢定国公下朝归来,闻此佳音,即便平日里心如磐石,此时也难掩面上喜色,府内上下迅速换上了庆祝的盛装,大红绸缎飞扬,比起当年墨谨言的婚礼,更为热闹非凡。
然而,在这喜庆氛围中,唯独国公夫人所居的庭院,偶尔传来一阵阵纷扰之声。
“母亲为何如此不悦?难道我真的比不上弟弟吗?”墨谨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