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但又有一些害怕。
顾明珠没想到用不着自己调监控，事情的真相就已经弄清楚了，她站起来，对小小弯了弯唇，“谢谢。”
“不客气。”小小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也朝顾明珠笑了一下。
王夫人见到了顾明珠对小小的态度，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小小把刘子清得罪了，要是想以后不受影响，还得靠顾明珠。
这么想着，王夫人索性站出来，对刘子清道：“刘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自己跳进水里，还故意诬陷人，我女儿的生日，你就是这么破坏的吗？“
刘子清此刻，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不仅仅是因为算计败露，更是因为这个时候的顾明珠，看起来很可怕。
她的衣服和头发，都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整个人朝她走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从水里爬上来的女鬼。
刘子清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季明。”
顾明珠的脚步没有一丝的停顿，但是季明却在刘子清那一声之后，直接挡在了刘子清的面前。
顾明珠停下脚步，看向季明。
“怎么，季总这一次还准备再包庇刘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