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震根本没有打算给妈妈做肾脏移植手术,还利用妈妈来操纵自己,为自己谋取利益。
对于赵珠那样对待妈妈的行为,他视而不见,简直就是共犯!
没有了软肋,也是时候让那些人尝尝苦头了!夏云珂的目光移到二楼,那里刚才萧楚宴还站着。
现在,除了依靠萧三爷这条路,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既然如此,干脆就彻底投靠他吧!
想到这里,夏云珂不再犹豫,提着包走向二楼的洗手间。
换好衣服后,她心里却升起几分胆怯。
这套黑色连体衣,胸口一抹深邃的色彩,虽然不暴露却异常合身,完美勾勒出她的身材,脖子上还系着一条黑丝带,挂着一个小灰毛球。
再加上那带着猫耳朵的发带,一戴上,简直就像一只小野猫。
夏云珂看着镜中的自己,实在是难以理解萧楚宴这种奇怪的喜好。
不过霍沅皓跟他关系那么好,肯定不会弄错萧阎王的口味,只是……
她的脸微微泛红,穿成这样去哄萧楚宴,真是羞愧极了。
正在想着,夏云珂接到了萧楚宴的电话。
犹豫片刻,她还是接听了。
“在哪?”
萧楚宴冷静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仿佛有种魔力直接敲击心扉,清晰得就像在他耳边私语。
夏云珂望着镜中因这句话而更加红润的脸庞,双腿竟然有些发软。
“我先走了。”
说完,夏云珂连忙挂断了电话,真是太尴尬了。
没想到,门外竟然有人推门进来,下一刻,萧楚宴高大的身影已经立在门口。
萧楚宴也愣住了,他刚才在走廊向下望,没见客厅有人,这才打了电话,没想到声音是从洗手间传来的。
他望着面前打扮成小野猫模样的夏云珂,眼神微微暗淡,伸手捏住发带上的猫耳朵装饰:“喜欢这衣服?”
既然已经被敏锐的目光捕捉,换回原本的伪装似乎也只是徒增尴尬。
夏云珂强自按捺着脸颊上如火烧般的热度,缓缓抬头,一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讨好的光芒,仿佛试图以此来平息某种微妙的气氛:“三叔,您觉得这身装扮合您心意吗?”
萧楚宴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那对猫耳形状的装饰,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这么说,不再提什么断绝关系的话了?”
“不了,能够侍奉在三叔身边,是我最大的幸运。今后有了三叔的庇护,再也不会有人敢轻易欺辱我了。”
她故意让自己的话语含混不清,似是隐藏着更深的心思。
“夏云珂。”
萧楚宴的手缓缓下滑,最终轻柔地环绕住她的脖颈,拇指温柔地摩擦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而略带责备:“事到如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心机深沉。”
颈部被他手指间的毛球逗弄得瘙痒难耐,下巴被固定,无法移动半分,夏云珂的眼眶渐渐湿润,闪烁着泪光:“这次真的是我的真心话,我不想再遭受赵珠母女的欺压,也不想再成为父亲手中的棋子。”
“夏婉婉若想要萧逸阳,就随她去吧。”
她微一侧脸,用脸颊轻柔地摩擦着萧楚宴的手背,仿佛是在寻求安慰,“只要三叔不会被他夺走,一切就都还好。”
萧楚宴轻哼一声,声音里却无怒意:“你这是特意穿给他看的?”
夏云珂连忙摇头,神色坚定:“没有,从没有过那种想法。”
她停顿片刻,又补充道:“其实,我的心中自始至终只有三叔一人,容不下其他人。”
“过去是我嘴硬心软,任性妄为了,我知错了,三叔。”
她的话语带着几分诚恳,只是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更为复杂的情绪。“呵,说得好听,实际行动上却总是违背自己的心,挺擅长口是心非的嘛。”
夏云珂主动伸出手臂,环抱住萧楚宴的脖颈,鼻尖轻轻触碰着他的喉结,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三叔,我真的知道错了。”
萧楚宴的反应让人捉摸不定,他猛地一挥手,洗手台上零散的物品顿时纷纷落地,仿佛是心情大好的表现。
随后,他将夏云珂轻轻置于洗手台上,双手撑在她两侧,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夏云珂,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愿意做我的笼中鸟吗?”
夏云珂心中一凛,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挑战,她咬牙做出了决定:“我不愿做笼中鸟。”
随即,她轻轻抬起腿,温柔地缠绕在萧楚宴腰间,声音缓缓流淌:“我更想成为三叔的那只小野猫。”
这身火辣的装扮在她身上展现出惊人的诱惑力,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诉说着某种渴望。
霍沅皓挑选的这身衣物,简直是在考验人的自制力,分明就是要让我难以自持。
萧楚宴眼中的欲望如烈火般炽热,令夏云珂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一股难以名状的慌乱涌上心头。
“看着我。”
萧楚宴的嗓音嘶哑而诱人,深邃的眼神仿佛比夜晚还要漆黑,藏着无尽的深渊。
尽管不明所以,夏云珂还是顺从地凝视着他的双眼,但揽在他腰间的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