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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会怎么做?”
白华茂双目如炬,带着一丝不服输,紧盯着顾全。
顾全抬起头,不偏不倚地与瑶溪交汇了眼神,掷地有声地道:“臣,并无自证之词上奏。”
顷刻间,瑶溪面色便冷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你一个也没处治?”
百官刚松了口气,一颗心却是再度提了上来。
任谁都听出,瑶溪言语中蕴含的怒意。
顾全不受影响,“赤娄县林、沈两大粮商,现已被抄家处理,其内家财尽充国库。”
“白银及佐证现已运往京城,只待陛下过目即可。”
“两大掌事人,定于秋后,问斩示众。”
“至于其余受贿官员,候等陛下发落。”
既没有得罪任何人,也在可行范围内,将事情办得滴水不漏。
瑶溪眯了眯双眼,暗骂了句顾全滑头。
照她原本的想法,可是顾全将账本一事公之于众,自己再顺其自然地将他收入麾下,保住他,让他感恩又戴德,日后好全心全意地做自己身边的谋士。
但现在看来,她尽是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