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奋力挣扎,尖叫声中透着绝望:“二少爷,我是乐瑶啊,别这样!”
月光穿透窗棂,照亮了她未及笄的青涩脸庞,那是一颗在郑府风雨中漂泊,既无助又坚韧的心灵。
自幼年被狠心的父亲当作抵债之物卖给郑府,乐瑶便如同一抹微尘,湮没在这深宅大院中。
郑成晏那个平时对她视而不见的二少爷,此刻因梦中的醋意与不甘,竟将她视作了发泄的对象。
恰是乐瑶,那双清亮的眼眸,无意间触动了郑成晏心中对苏婉毓的复杂情感,使得乐瑶无辜地成为了怒火的出口。
他用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如同暴风雨中摇曳的枝叶,无情地将她按倒在冰凉的床榻上,口中喃喃:“为何要放了你?你,苏婉毓,身为我的妻子,愉悦我难道不是你的本分?”
语落,郑成晏不顾一切地俯下身,堵住了乐瑶颤抖的唇。
恐惧让乐瑶全身僵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流下,因为她明白,任何抵抗都将带来更多痛苦。
但她的顺从非但未能平息郑成晏的狂乱,反而激发了更为失控的情绪。
他的吻变得近乎残忍,啃噬着她的唇瓣,直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绝望与痛苦的气息。
乐瑶的娇躯因恐惧而颤抖不止,再次哀求:“二少爷,我是乐瑶啊,请您清醒过来!”
这时的郑成晏,双眼血丝密布,理智似乎已彻底沦陷于梦魇的深渊,他眼中只有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影子——苏婉毓。
忽而,他的狂怒略显平息,将乐瑶紧紧拥在怀里,语气中夹杂着奇异的柔情:“婉毓,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待你。从今后,我的世界只有你,你将成为郑家不可动摇的女主,无人敢欺。”
“把你的一切交给我……”
话音刚落,他在乐瑶的眉间印下一个吻,却如同锋利的刀片,割裂了肌肤,直入骨髓。
乐瑶全身剧烈颤抖,满脸泪痕,那一夜,郑成晏房中的烛火燃烧至天明,直至第一缕晨光刺破夜幕,郑成晏才恍如梦醒,意识到眼前的人并非心中所念。
望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乐瑶,郑成晏如同被雷击中,猛地推开她,失态地呵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犯于我!”
满身伤痕的乐瑶跪倒在地,声音虚弱而坚决:“二少爷,昨晚的一切,是您强迫……”
郑成晏头痛欲裂,努力回忆着前夜的片段,当一切逐渐明朗,他猛地站起身,将衣物扔向乐瑶,声音冷得仿佛寒冰。
“滚!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二少奶奶。”
乐瑶抱着衣物,蜷缩成一团,泪眼模糊中连续磕头,颤抖着答应:“是……我明白……”
那夜,郑府的某一角落,暗藏着一段扭曲而隐秘的故事,随着日出东方,悄然消散在晨曦的光芒中,留下的是无尽的沉默与悔恨。
随后,她匆忙地将衣衫拉扯整齐,每一根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踉跄着脚步退出了那间充满了罪孽的厢房,几乎无力支撑自己柔弱的身躯,只能依偎着冰冷的墙壁,蹒跚前行。
每一步,都似踩在锋利的刀尖上,痛楚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但她却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让一丝呻吟泄露,强忍着身心的双重折磨,逃离了这个令她心碎的是非之地。
而此刻,郑成晏孤独地坐在昏暗的房间中央,愤怒与懊悔在胸腔中翻腾。
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床上,那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片凌乱不堪与内心深处无法填补的空虚。
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份短暂的欢愉如同泡沫一般,在现实的冷酷中迅速破灭,只留下一室的寂静和心中无限的苍凉。
乐瑶回到了自己简陋的小屋,沿途她的哭声时断时续,如同秋日里零落的叶,飘散在冷风中。
同住的女伴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连忙上前询问:“乐瑶,昨晚……是不是二少爷他对你……”
乐瑶连忙用手捂住女伴的嘴,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没事,只是我不小心跌了一跤。”
她的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女伴心疼地抚着乐瑶的背:“傻丫头,这种事怎么能瞒着呢?你应该告诉二少奶奶,让她来为我们主持公道。”
但乐瑶却摇了摇头,泪如断线珍珠,每一个决定都沉重无比:“不,我不要成为别人的附属,我要积攒足够的银两,离开这个囚禁我的地方,回家去,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女伴见状,只能柔声劝解:“可你出府之后怎么办?名声受损,想要再谈婚论嫁谈何容易?二少奶奶是个心善之人,若向她求助,也许还有条生路可走。”
“想想当年的香儿姨娘,现在成了二少奶奶的得力助手,地位远远高于那些妾室。二少爷性情多变,一旦得逞,恐怕不会有尽头,到最后,你可能会落入更悲惨的境地,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啊!”
乐瑶的身体不禁一阵战栗,恐惧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穿透了她薄弱的衣物,连同她最后一丝哭泣的勇气都被冻结在这一刻的绝望之中。
深宅大院里,女子的命运似乎早已被无形的枷锁牢牢拴住,年少时为了父亲的期待而活,成年后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