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忧虑减轻了些许,面容也随之柔和,安慰柳儿道:“虽然你大哥已逝,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往后他不能再派人为难你索财了。”
柳儿轻轻点头,笑容中却藏着几分哀伤,眼眶再次泛起了红晕。
苏婉毓见状,生怕她泪崩,急忙从袖中抽出一方精致的手帕,轻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口中带着几分责备却又满含疼惜:“你呀,这易感的性子何时才能改一改。”
柳儿抬首望向苏婉毓,眼中既是泪光也是笑意:“奴婢这颗心啊,藏不住事儿,难受时哭一场,心也就舒畅了。”
“二少奶奶,如今夫人和姜滢滢都不在了,您也该为自己筹谋筹谋。找个合适的时机,尽早与二少爷分道扬镳吧。”
苏婉毓轻拍着她的手背,语气中充满了安抚的力量:“放心,时机将至。”
柳儿拭去脸上的泪痕,重重点头。
而就在昨晚,苏婉毓已经将苏家的账目梳理得井井有条,她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大齐国的十三个州府开设茶馆,表面看似是提供解渴休憩之所,实则却是搜集天下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