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之前以为是邪祟作乱，才叫她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梦。
她突然扬起一抹讨好的笑，“那……那什么，你是仙器的器灵，那就是神仙！好神仙！你快救救菡姐姐！”
少年拉了拉衣襟，“我才受了重伤，不救。”
从灵眼里现出一抹希望，他说“不救”，而不是“救不了”。
她急切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好神仙，求求你了，你就救救菡姐姐吧！她再这样下去，真会没命的！”
少年不为所动。
她又求了半晌，少年依旧风轻云淡。
从灵急了，破斧沉舟，“只要你救了菡姐姐，你对我梦里做的那些事，我就都原谅你！我不怪你了，也不再反对你跟着我！”
少年终于眼神波动了一下，看向她。
从灵立刻继续说道，“是真的，我真的原谅你！”
少年终于点了点头。
从灵大喜，把他拉到上官菡身边。
少年蹲下身子，把手扣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念了一道诀，又示意从灵过来，“把那箭给拨了。”
从灵有些颤抖，“我没拨过，你不能拨？”
少年皱眉，“脏。”
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