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槛上。
太子妃,咱是第一次见面,您就如此不避讳的吗?
他抹了一
把辛酸泪,艰难地出了问斋的门。
耳边终于清静了,再没有那没完没了的女旦唱腔。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之前他用骨笛吹曲时,无论吹的是豪迈雄壮还是悠闲高雅的曲调,到最后,都会变成哀哀凄凄的风格。
原来就是这只千年女鬼在作祟啊。
想到这里,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脚下步伐更快了些。
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将身上一枚玉佩放在了林墨面前的桌案上,“太子妃,小子就不再叨扰太子妃了,这枚玉佩便权当是谢礼,谢太子妃救命之恩。”
女戏子更加哀怨了,“小公子你怎能一去不回头……”
汤兴怀立刻转身逃蹿。
……
林墨也不再理会他,仔细端详着骨笛。
看了半晌,还是看不出这骨笛原来的模样,便打断女戏子的声音问道,“你可知你的真身是何物?”
女戏子停了下来,问,“什么真身?”
林墨无奈叹道,“你都记得什么?”
女戏子道,“奴家睁眼便是在那小哥哥手中,自娱自乐自唱自听,向来是无人理会。直到那日被你听见……和昨夜被那小哥哥听见。”
林墨:……
想了想,她捏出灵鹤,将这骨笛在手之事传音给了楚瑜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