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万绮兰大笑起来,“表……表弟,她说,她说你不是个东西,哦不,她说你是个东西!是个什么好东西啊?!”
哲希“哼”了一声,“你是皇家贵胄,与殿下玩笑两句自是不打紧。可你这么一说,不是将林二姑娘放在火上烤?”
万绮兰方觉失言,连忙福身行礼,“表……太子殿下,是臣女失言了。林二姑娘想必只是一时口误,还请莫要怪罪才是。”
哲希这才稍缓了脸色。
楚瑜瑾只觉得一屋子女人,实在是不想多呆,“聘礼送到,本宫先回宫了。”
“恭送太子殿下——”
“我送送你。”林墨快走两步与他并肩,低声问,“怎么回事?为何是你亲自送聘礼过来?皇后娘娘出什么事了?”
楚瑜瑾从衣袖下勾住她的手指,一边走一边低声道,“墨墨,别担心,母后和皇祖母,还有湘月不知被靖王藏到何处,我正在寻他们。”
林墨吃了一惊,“她们不见了?”
楚瑜瑾点头,“她们应当安全无虞,眼下后日我们大婚要紧。”
“可是……”
楚瑜瑾握了握她的手,“无妨,明日好好准备,后日我一早来接你进宫。”
林墨还要再
说什么,楚瑜瑾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她拧起好看的眉头,靖王藏起来的人,怎么可能连师父都找不到?
……
转眼到了第二天。
万绮兰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早早就候在了墨清院。
林济也笑嘻嘻地带着林煜过来,让林煜和小玉玦一起玩得不亦乐乎,自己凑到了林墨跟前,“郡主妹妹,你可别紧张,三哥对你有信心!”
林墨淡淡一笑,“我没有紧张啊?”
林心琼推了他一把,“是三弟自己紧张了吧?!你老实交代,昨儿押了多少?”
林济一甩头发,“没多少,不管押多少那都是对郡主妹妹的支持!”
林心琼撇嘴,“我才不信了,昨儿这场赌局,还是你撺掇着开的。你要没点鬼心思,你能这么热心?”
林济嘿嘿一笑,“真没什么心思,昨儿那当口,就想攒个局,狠狠打那个魏六小姐的脸,哪晓得整个京都城的赌馆都来摆摊设局了啊?”
而且这一吆喝,所有赌徒都闻风而动,很快都下了赌注。
“那你说说,到底押了多少?”林心琼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林济又是嘿嘿一笑,“真没多少,也就是……也就是押了三千两吧。”
“三千?!”林心琼惊呼道,“你一个月月银不过二十两,哪来的三千两银子?!”
林济搓了搓手,“我是没钱,可是……爹爹和大哥不是有吗?”
林心琼更加诧异了,“爹爹和大哥给你出了赌资?!”
“什么赌资啊?二姐姐你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为给郡主妹妹撑腰呢吗?”
旁边的万绮兰柳色几个,见了都赞赏的点头,其实她们也押了不少,给大神撑腰啊,必须的。
林心琼沉默片刻,突地抡起小拳头就往林济身上打。
林济一边躲一边大喊,“二姐姐你要做什么?”
林心琼都快要哭了,“三千两银子啊!”
林济连忙哄到,“二姐姐别担心,肯定能赢回来的啊!”
林心琼跺脚哭喊道,“我是担心不能赢吗?我是恨你为什么就找爹爹和大哥借了钱?你为什么把我给忘了啊?!”
林墨:……
林济哭笑不得,“二姐姐的钱,我哪好意思借?再说了二姐姐,你的月银比我还少呢。”
“月银月银,你就记得那么点月银!还有没有出息了?!我在梅庄这一年历练下来,攒的钱何止三千两!”
林济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梅庄的营生这么挣钱
吗?
再想想自己一个月的二十两,突然就变得很沮丧起来。
万绮兰突然神秘地说,“你们可知道,为何那魏六执意要找表嫂比试吗?”
昨儿她发现自己的称呼错了之后,便一直以表嫂称呼林墨。
柳瑟来了兴趣,“这是为何?”
万绮兰说道,“本郡主让人去打听了,说是太子表哥替天子祭天那日,从内城一直游街而出,让那魏六瞧见了,回到魏府一直嚷嚷着要嫁给太子表哥当太子妃。是魏丞相回府后将她禁足了三个月,后又见她不死心,把她送到那广恩堂去住,原是说住上小半年修身养性,没想到她自个儿一住倒住了一年多。之后太子表哥去寻表嫂不在京都,这魏六便一直苦练琴棋书画,想必那丫环说她还拜师学医,只怕也是这一年来在广恩堂住着时发生的事。前几日听闻太子表哥回来了,又有七日大婚的消息放出去,她这才火急火燎地跑到林府来挑衅。”
林墨听了,暗恨那日楚瑜瑾的骚操作。
明明出游祭天可以把帘幕放下,偏要以什么看清刺客的来路作借口,大开四面帘子。
她岂会不知,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她能看到他意气风发的模
样!
有什么好看的?!早就知道他颜值高,何必多此一举?
如今引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