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妹,到底在想什么?
安平郡主被摔在地上,手腕处是钻心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
该死的,明明一切都很顺利,加了料的香也无声息地点上了,明明他方才也很舒服的,说明他确实吸入了那无色无味的魅香,为什么他还能清醒过来将自己摔下来?
她怒瞪床上那个男人,“本郡主都不嫌弃你是个残废,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
要不是看在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强壮刚硬,她才不想委屈自己和这个废人在一起。
简阳泽冷笑,“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破鞋烂货,也想染指本世子?”
安平郡主惊呆了,前几次虽然这男人也是语言刻薄,但从来没有说话这么难听过。
她猛然就泪盈于睫,“世子,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听信外边那些谣言……?”
简阳泽厌恶地看着她,“是谣言还是事实,郡主心里没数?”
安平郡主忍着手腕上的剧痛,不管不顾地赤身爬起来,朝床上扑来,她就不信,中了强力迷香的男人,能抵挡她高贵又魅惑的身子。
简阳泽却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出去,正中她扑过来的心口,把她直直踹飞了出去。
小刀在外面听到动静,
连忙跑进来,“世子,出了什么事?”
他才闯进来,便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朝自己撞过来。
他条件反射就是反手一拍,只觉得手下绵软无边,那东西顺着他的手势砸在了墙上,然后重重摔到地上。
一直躲在卧房里忍饥挨饿的安平郡主哪里抵挡这三两下的痛摔?一下就昏过去了。
小刀定睛一看,不由得骇然地转过身去,“安平郡主?”
简阳泽厌恶且暴戾地说,“什么安平郡主?今夜不知哪个阿猫阿狗来爬本将军的床,扔出去!”
小刀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心翼翼地问,“世子您方才……?”
“没听懂本将军的话?!”简阳泽神情透出一股冷厉。
小刀“唰”地行了个军礼,大声应道,“是,将军!”
将军二字他喊得特别大声。
他伸出大掌拖住已经昏死过去的安平郡主的发髻,像拖一条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他的眼眶发红。
天知道,他有多少年没有喊过主子“将军”了?
自从军医断定主子的腿复原无望之后,主子就不让人再喊他“将军”,换了“世子”为称呼。
他们都知道,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断腿就是心中永远的痛。
这几日
他都看到将军眼中的希翼。
没想到,今晚就听到了他渴望多年的称呼。
将军他,终于回来了!
他激动万分地拖着安平郡主白花花的身子打开侧门直接丢在了梅庄外面。
有在侧门值夜的门子听到动静,披衣起身走出来正看到有人刚关上梅庄的侧门,奇怪地问道,“哟,这不是简大世子身边的小刀大人吗?您这么晚了这是……?”
小刀拍了拍有些油腻的手指,一边往回走一边随口应了一句,“哦,世子让我扔一条想爬床的阿猫阿狗出去。”
门子原本也没多想,大冷的天还是回被窝里躺着舒服,脑子里一砸摸,爬床的阿猫阿狗?
嘿嘿嘿,难不成是哪个婢女下人想爬简大世子的床?
自己老光棍一条,不捡白不捡啊!
他搓着手,悄摸摸打开了侧门一条缝。
我的老天啊,还真是一个光溜溜细嫩嫩的身子。
他全身的火都蹿起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把那软呼呼的身子抱回了屋,衣衫迅速扒拉下来朝那人身上一扑……
半个时辰后,这门子意犹未尽地回味着那销魂滋味。
这安平郡主却突然醒了过来,黑漆漆的,身上明显有欢/爱过的感觉,心中一喜,以为
得手了,简阳泽终究还是舍不得自己。
她目不能视物,伸手一摸,发现竟是一截干瘪枯瘦的手臂,大骇,怒斥,“你是谁?!”
那门子餍足地说,“俺是刘二。”
安平郡主大怒,气得浑身发抖,“大胆狗奴才!”
门子嘿嘿笑了两声,“你是猫俺是狗,正好配成一对儿!”
“你放肆!”安平郡主抬腿就要朝门子踹去,却觉得全身绵软无力,大声尖叫道,“来人啊!”
门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嘿嘿笑道,“叫什么嘛,你就是昏迷了也还是一样银荡入骨。你是有多缺男人啊,来嘛,醒了也好,醒了更带劲儿,俺还能再满足你……”
他翻身又压了上去……
可是这回安平又打又骂,又挠又踢,门子也不是个吃素的,直接给了几巴掌,又拿腰带绑住了她的手脚,堵住她的嘴,这才欺身继续……
……
魏府。
魏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上午她跟着柳昊辰到了西院客房,他问她,昨晚当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不是。
三年前,她跟着大哥女扮男装出去学踢马上蹴鞠,不小心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与大哥他们一起的柳昊辰如天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