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满腹疑惑。听圣旨之意,陛下他……他难道驾崩了?”
王绪皱眉道:“这还用说么?否则太子怎会登基?圣旨上不是说的很清楚么?”
“什么时候的事?”李徽问道。
“陛下于3月初3夜,魇崩于玲珑阁。睡梦之中骤然驾崩,毫无征兆。令人痛心。”王绪沉声道。
“睡死了?”李徽更为惊呀。司马曜可不是老年人,今年才2十多岁,正值青壮年。怎么会1觉睡死了?简直不可思议。
荀康沉声问道:“敢问王大人,为何陛下驾崩的消息没有宣布?我徐州上下竟然1无所知。是单单我徐州不知,还是天下人都不知?”
王绪神色有些不耐烦。沉声道:“问那么多作甚?会稽王怕陛下骤然驾崩的消息令天下慌乱,和群臣商议之后,认为当延迟发布。先拥太子即位,之后发布诏书昭告天下。这也是为了大局不是么。”
李徽皱眉沉吟。司马道子秘不发丧,先将太子司马德宗拥立即位,这种做法虽然可以理解,但总感觉怪怪的。司马曜3日夜晚驾崩,隔了1天,司马德宗便登基了,这虽然并不违背规矩,但总给人感觉像是藏着掖着,暗地里安排了手段1般。
司马曜死的蹊跷,司马道子安排的也蹊跷。这诏书更是蹊跷,即位诏书上有必要强调让司马道子总领万机么?
整件事透着1股阴谋的味道,1种奇怪的诡异感。
“对了,李刺史。会稽王请我带几句话给你。请借1步说话。”王绪道。
李徽皱了皱眉头,跟随王绪走到1旁,王绪低声道:“王爷让我告诉李刺史,徐州之事不用担心,朝廷会按照之前约定拨付物资粮草。不过,王爷对王恭率北府军北伐之事不太赞成,不久恐要驳回。李刺史当上奏给予声援,历数北伐弊端,会稽王好据理而为。皇上驾崩之事,太过突然,会稽王本想着通知李刺史的,但想着时间紧促,便未及时告知,并非故意隐瞒李刺史。还请李刺史明白。会稽王这几日又悲痛又繁忙,实在太过辛劳,他说,过几日会亲自写信来给李刺史的。”
李徽点头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