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安突然想到了刚才所看的信纸上面写的“问未央安”,又看看现如今没有一些精神的逐浪,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顾泽面色不动的看着桌子上那一沓厚厚的纸,张太守的罪行和自己想象的相差无几。
“明日,这些证据就可以成为他抄家问斩的证据了。”顾泽冷冷的撇了一眼,还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现如今他们认为自己有了一个这么大的靠山,嘚瑟还来不及,更加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注意到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的。”皇上无奈的笑了笑,一想到即将收网,可以彻底的铲除张太守这样的昏官,皇上也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懿安等到了今天早上张辉堂和自己说的,这些穷困潦倒的百姓是在装穷。
懿安忍不住冷哼一声。
装穷吗?
用自己的性命来装穷?
难不成张辉堂真的以为所有人都像他那样,是无脑的富二代吗?
“明阳公主和太后娘娘都已经来过信,说现如今京都之内一片安好,朝廷上的大臣们最近也非常的安静。最起码在明面上没有一些过分的举动。”逐浪顿了顿,慢慢的开口。
皇上微微的
点了点头。
大臣们贪污受贿这是历朝历代都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水至清则无鱼。虽然皇上对于这样的行为十分的不太喜欢,但是他也不能够就这么直接毁了根基。
母后和姑姑说的都没有错,这些大臣只不过就是维持着表面的和平罢了。
尤其是一直维护着张太守的那个朝廷官员,现如今还依旧没有头绪呢,藏的可真深。
“皇上放心。现如今用不了两日,那些人便会被全部铲除。到时候,我们也不必如此低调的卖米,而是可以直接赈济灾民了。”顾泽无奈的笑了笑。
所有人对于接下来很快要袭来的那一天,全都秉承着一种乐观的心态,很快,江南就可以依旧变成原来的那个,富饶和平的鱼米之乡了。
张太守还在府中不停的思考着应该要如何讨好顾泽,才能够攀得上顾泽这条线。
可是殊不知,他们早就在一开始就将顾泽得罪了个透。
因为张太守的儿子,居然想抢顾泽的妻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懿安充满忧虑的躺在床上,在模糊之中,却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的翻墙而入,发出了淅淅索索的声音。本来
有一些昏昏欲睡的懿安立刻就被惊醒了,刚想翻身坐起来,却突然被那饭身影直直的压在床上。
懿安惊呼一声,刚想动手却悄然之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
懿安的神经立刻就松懈了下来,无奈的呼出了一口气,“你差点没吓死我,大半夜的你过来做什么?”
顾泽置若罔闻的往里挪了挪,十分潇洒的占据了懿安的大半个床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喂,差不多行了。”懿安无奈的扶额,自己都快要被他挤到墙上去了。
“什么叫做差不多。”顾泽嘟囔了两声,“你都不知道方才妄念添油加醋的和我说了多少,他说张辉堂看向你的眼神都是色眯眯的,提起我来他才没有心思继续注意你了。”
在树上依着的妄念打了个喷嚏,他环顾四周,突然觉得这寂静的夜似乎是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他立刻就回到房间当中,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仔细的想了想还觉得不够,又从边上将大桌子推了过来挡住门,这才心满意得的拍了拍手。
占据了一半床的逐浪默默翻了个身,对妄念这种间接性不
正常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表情。正当妄念想和他吐槽两句的时候,逐浪微微蹙眉,用被子直接盖住了头,十分“委婉”又强硬的拒绝了妄念的聊天。
妄念撇了撇嘴,也脱鞋上床了。
懿安微妙的挑眉,这才恍然的注意到顾泽的语气似乎是有一些……赌气?
“既然你都知道妄念说的话是添油加醋,又何必非要信呢?”懿安无奈的笑了笑。
顾泽十分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虽然妄念对于这件事情有嘲笑我的意味,但是我觉得他说的非常的对,绝对是可信的。”
通过前些天张辉堂对懿安那种丝毫都不掩饰的露骨眼神,顾泽甚至能够猜得出来,他今天的眼神绝对比昨天放肆百倍。
昨天还有自己和张太守在呢,张辉堂就敢如此放肆,那自己不在的时候,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懿安无奈的苦笑两声,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好吧,那你是有什么事情吗?我觉得你可以回去睡觉了。”懿安无奈的笑笑
“不行!”顾泽立刻反驳拒绝,“张辉堂那个人胆子十分的大,他的罪名上面,大半夜翻墙的次数也不少,我们一定要在跟本
上就控制这件事情,让它不要发生。”
顾泽说的义正言辞的。
“可是……要从跟本上解决问题的话,难道不应该是从张辉堂那里解决问题吗?那里才是根本吧?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懿安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做,顾泽这也太草木皆兵了。
“张辉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