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慢慢的过去,很快又到了第二天上朝的时候。
顾泽本来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除非出现重大的情况,否则顾泽是不会上朝的。
但是这几天因为贺郁仪的死,京都之内还有很多的事情不太平。
而且还有贺家老爷子那边,也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
所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顾泽才硬撑撑的打起精神上朝,就是想要预防这些事情的发生。
金銮殿还是金碧辉煌的,还依旧如往常一样。
“有禀起奏,无事退朝。”皇上有一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本来以为今天就可以平安结束了各位大臣在底下吸吸碎碎的说话,就在这个时候,贺家老爷子突然悲悲惨惨的站了出来。
“皇上,老臣有要事要禀报。”贺老爷子声音洪亮。
看来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他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皇上一顿,虽然知道他说的可能不是一些好话,却也还是打起了精神,“庆国公请说。”
贺老爷子恭恭敬敬的弯了弯腰,“皇上,老臣奉旨巡查京都之内的安防问题。却发现梁王府近日以来,与南镇国的书信来往十分
密切,请皇上明察!”
顾泽眯了眯眼睛,贺老爷子果然准备对他下手了。
与外国通敌是大罪,姜更别说是和中原一向不太和平的南镇国了。
贺老爷子这一次,需要对所有人下手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
皇上轻呼了一口气,“梁王有人怀疑你与南镇互通私信,你可有何要解释的吗?”
顾泽顿了顿,面无表情的往外走了两步,“回皇上,臣府中,南镇国的曦月郡主还住在府中,郡主多日没有回到家乡,用一些书信来聊表思想之意。臣觉得,这事情并无不可。”
贺老爷子闻言冷哼一声,“曦月郡主与南镇国通信,梁王如何得知不是共同商讨如何攻打中原?梁王身为整个京都士兵的统帅,做出如此不顾的举动,依我看,你这就是在居心不良!”
顾泽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庆国公你多虑了。曦月郡主和大公子这一些日子以来,对中原产生了浓重的好奇心和归属感。所说的事情一直不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女儿家的私事罢了,庆国公未免管的有一些太宽了。”
“我管的宽了?你又是如何得知那个郡主并不是居心
叵测?就这么任由这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到时候如果群主在内周旋,南镇国士兵在外攻打,到时候两面夹击又该如何?”
“曦月郡主还在中原,南镇国是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就率兵攻打的。”顾泽微微蹙眉。
“你又是如何得知南镇国不是刻意的想要牺牲这个郡主,来以求撼动我中原根基?”贺老爷子冷哼一声,看向顾泽的眼神充满嘲讽。
“梁王,老臣毕竟虚长你几岁。老臣今日便教你一个道理,所有事情可不能只看表面,这人心的居心叵测,可不是像你这样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娃娃能够看得透的。”
顾泽挑眉,在一众抽吸声当中默默的笑笑。
“庆国公如果不相信的话,不如请南镇的曦月郡主拿着这久的书信过来,让皇上一看便知。”
“好了!”皇上阴沉的声音响起。
他终于是看不下去了。
庆国公还想说一些什么,但是迫于皇帝的威严。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如果想要证实梁王的清白,庆国公非要如此才能够安心的话那便请曦月郡主吧!”
皇上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几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出宫去。
大
概过了半个时辰,曦月郡主依旧是一身黑纱遮面,十分充满了神秘氛围的站在了大殿之上。
皇上手中拿着书信,慢慢的不停翻越的。
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字,就连日期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上面写着的只不过就是曦月这些天以来,对于整个京都的见闻,以及曦月郡主对于自己妹妹和白介的事情的劝阻之意。
从未见过任何的有关中原机密,或者是京都布局之类的东西。
庆国公不可思议的翻阅着手中的信,恼羞成怒的脸色通红。
曦月静静的站在金銮殿正中央,看着周围或者是面前的人神色各异,她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半晌皇上才轻咳了两声,“今日的事,有劳曦月郡主跑一趟了。”
曦月微微俯身,“我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往家中寄了几份书信,居然也能够被有心之人查到,当做证据。”
“曦月郡主严重了,庆国公也只不过是为我中原着想罢了,只是委屈曦月郡主了。”皇上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贺家老爷子。
“算不得什么委屈,只不过算得上是冤枉了梁王殿下罢了。”曦月微微欠身,冷冷的扫了一眼处于愤
怒之中的庆国公,眼中充满了杀气。
庆国公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郡主放心,此事朕绝对不冤枉了任何一个人的。庆国公,下一次可要好好的理清楚来龙去脉,查证事实才好。”
贺老爷子被气得满脸通红,却只能躬身垂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