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的身体已经好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才继续耽搁你们下去的理由了。”未央轻轻一笑,抬头望了望天空,笑的十分的释然。
懿安一顿,看着未央的这个样子,懿安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逐浪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了她,眼睛当中也充满了一些不可思议。
果然,未央轻飘飘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我就不在你们这里留着了。今天晚上,我就走了。”
懿安眯了眯眼睛,无奈的叹息一声。
最近的离别,来得还真是多。
“喂,你准备去哪里啊?”懿安无奈的深呼了一口气。
未央抬头看了看天空,摸了摸下巴,十分认真的思索着,“估摸着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就随随便便的找一个深山老林挖个山洞,凑凑合合的隐居了吧。”
懿安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你……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怎么突然想到要去那里?”
未央身为公主,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长大。
虽然长大之后受了很多的苦,但是也从来都没有挖一个山洞住进去的时候吧?
这如果要是被未央的父王知道了,懿安该怎么对
在九泉之下的老人家解释?
“害,我没有受什么刺激的,只是突然之间觉得这种地方有一些烦闷。想要寻找一个新的环境罢了。”未央轻笑着摇了摇头。
逐浪抿唇,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低下了头。
“不如,来我的盘云山。”白遥沉默半晌,终于还是轻声开口。
正在十分郁闷的懿安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精神一阵,忙不迭地立刻点头,“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你们两个在一起还能够相互照应,可就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未央看着白遥那张轻飘飘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别了吧,我还是想一个人生活比较好。”未央轻轻笑笑,委婉的拒绝了白遥的好意。
白遥一顿,终于也还是没有说话。
白介的马匹一路狂奔,终于在京都城外一处偏僻的小树林里,见到了那个一面之缘的人。
白介微微停马,慢慢的走过去,面无表情,“贺公子,别来无恙?”
贺郁仪一身黑衣,在这里已经等待了有一段时间了。听到白介的声音,贺郁仪微笑着回过头,“二驸马好。”
“贺公子能够在这里来特意的等待我,不知究竟是为
了什么?”白介轻轻挑眉,笑的云淡风轻。
贺郁仪摇着折扇,慢慢的靠近他,在他的面前站定。
“二驸马如果愿意助我一臂之力的话,等到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之后,我定当会为二驸马唯首是瞻。”贺郁仪轻轻一笑,微微眨了眨眼睛。
自己的事情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他就不相信白介没有听说。
白介微微垂眸,又想起了临行之前昨天晚上未央说过的话,无奈的笑笑。
“贺公子,既然你我二人有了一面之缘,但有一些话我就不得不多说两句了。还希望贺公子不要嫌我啰嗦。”
贺郁仪颇有兴致的挑挑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白介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没有说的很委婉。
“还希望贺公子能够多加清醒,对于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可以抱有仇恨。除了顾泽。”白介眯了眯。
贺郁仪皱眉,眼睛当中不自觉地带上一份狠辣,“为何?”
白介抿唇,云淡风轻的开口,“顾泽这个人,身份非同凡响,你不能动。”
贺郁仪“啪”的一声直接收回了手中的折扇,眯着眼睛凝望白介那张云淡风轻的脸。
白介毫不示弱。
尽
管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屈居人下,但是白介刻在骨子当中的骄傲,还是同样没有办法被轻易的磨灭。
半晌,贺郁仪才轻轻的低笑了一声,微微咬牙,“那么敢问,顾泽的身份,究竟有哪里不一样啊?我可真的是没有看出来二驸马也是这种,惧怕权贵之人。只是因为一个区区的梁王,二驸马居然可以惧怕到这种地步。”
白介轻轻的笑了笑,移开了目光,“如果我不惧怕权贵之人的话,又怎么会在南镇这么多年成为驸马呢?”
这笑容当中似乎是自嘲,又似乎是带上了一些嘲讽。
“况且顾泽可并不就只有这一种身份,贺公子不清楚也是正常。但是贺公子既然已经知道了,还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安生过日子吧。”
白介的语气轻飘飘的,贺郁仪是一个字都没有听的进去。
“呵,二驸马的每一句话,果然还是非常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内。”贺郁仪咬牙,说的咬牙切齿。
白介轻轻一笑,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眼里。
“此事我言尽于此,贺公子好自为之吧。”白介说完,就直接上了马,头也不回的就直接离开了。
贺郁仪看着白介的背影咬牙切齿,手中微微用力,玉骨的折扇便直接一分为二,扇面上的那张珍贵异常的山水画,也粉碎了个彻底。
贺郁仪冷哼一声,直接也转身离开了。
懿安无奈于未央的执着,看着未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