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郁仪,我曾经是真心实意的把你当成朋友。那你呢?有没有真心实意的把我当做你的朋友?”
懿安无奈的笑笑,虽然事实都已经摆在了自己眼前,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相信,之前自己认识的那个风光霁月的公子,怎么可能因爱生恨,变成了现如今这样的可怕场面?
贺郁仪微微咬牙,抬手举起了自己手中,一直拿着的长剑,一字一顿,说的十分的清晰。
“没有——我当初之所以想要接近你,就是因为看你和顾泽之间交往不菲。我希望能够利用你,来杀了顾泽罢了。我和你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情分。”
懿安闻言,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果然,自己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顾泽微微蹙眉,这件事情确实在自己的意料当中。
他十分清冷的开口,“你有事情可以冲着我来,没有必要用懿安的性命来威胁我。”
顾泽眯了眯眼睛,十分冷淡的看着他。
贺郁仪闻言,却哈哈大笑,微微仰天。
半晌,他才终于垂下了头,咬牙切齿的看着顾泽,“我也想要冲你来,可是某些人会不愿意的。既然我注定都要得
罪人,那么得罪一个还是两个,又有什么分别呢?”
顾泽微微蹙眉,什么叫某些人会不愿意?
“罢了,我言尽于此。顾泽,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的身份不同,就可以用身份来压人,你的身上依旧是很脏的,带着那些肮脏的血!”
贺郁仪说完,就直接飞身离去,一点留恋都没有。
顾泽也并没有阻止他,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半空中,微微拧眉。
贺郁仪究竟知道一些什么?
曦月在这样如此冷峻的氛围当中,微微抿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回了自己手中的软剑。
一抬头,便看到懿安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曦月的心跳立刻就漏了一拍,突然没由来的有一股心虚。
南星泽摸了摸鼻子,突然觉得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很难过。
“曦月郡主,这件事情你是否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呢?”懿安笑笑,收回了放在贺郁仪身上的心思。
曦月用手挡住了嘴唇,轻咳两声,向南星泽发出去了一个求救信号。
南星泽颇有一些心虚的摇摇头,示意这件事情自己也无能为力。
曦月深吸了一口凉气,突然觉得这个人成
事不足败事有余。
“长公主想听我跟你解释什么呢?”曦月勾唇一笑,却笑的非常的心虚。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非常的简单,比如你为何会在大晚上的时候来找贺郁仪,警告他不要对我动手呢?”懿安笑着望向她。
懿安可绝对不相信曦月这样的行为是心血来潮。
这中间如果没有一些秘密的话,懿安才觉得自己的感官才真的是出了一些问题。
曦月抿唇,微微扬了扬头,“长公主说笑了,只不过是因为长公主这段时间已经对我颇多照顾,所以听说了长公主被绑架之后,我有一些关心长公主的安危而已,这才想要为长公主来讨回公道。并没有向长公主说的要如此复杂。”
听着曦月话里说的义正言辞,懿安可是非常难得的,一个字都不相信。
“曦月郡主,你应该知道,现在你们脚踏的是中原的土地。在这片土地之上我们才是主人,曦月郡主还是要客随主便的好。”顾泽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有任何的情绪。
曦月抿唇,她居然能够从这些轻飘飘的话中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顾泽居然威胁自己!
“你们中原的待客之道
,果然是让本郡主大开眼界。”曦月微微咬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泽。
这还真是有史以来自己第一次被人威胁。
“曦月郡主这是何出此言?如果群主心中心胸坦荡的话,自然也不会觉得刚才顾泽说的话有任何的问题。”懿安轻轻的眨了眨眼睛,说的十分无辜。
曦月深吸一口凉气,听着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曦月突然有了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
“罢了。”曦月叹息一声,明显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我这一次之所以会来到中原,可并不是秉承着挑事儿的心态来的。我母亲自小便告诉我,她有一个亲如姐妹的朋友,却在多年之前失踪了。母亲寻找了她很久,这才终于稍微的能够有了一些线索。”
曦月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突然觉得自己果然是憋不住任何秘密。
这件事情本来母亲并不想要告诉懿安,因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是更加的腥风血雨。
但是现如今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太不周密了,竟然能够让懿安如此轻易的就看到了破绽。
懿安眯了眯眼睛,她有一种直觉,这件事情所牵连的越来越广了。
自己
好像陷入了一个深深的谜团当中,就算周围有很多个手想要将自己给拉上去,但是却依旧无能为力。
自己在这个谜团当中陷得越来越深。
“之前母亲还是南镇国的国王的时候,本来是想要出兵攻打中原的。但是不知为何,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