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更不知……而今那京城,又是何等情形。
她唯一能做者,唯有……等,罢了。
再回来,余归晚手中已有两管竹筒,竹筒内,甘甜山泉水甚是清澈。
“本公子赏你的!”一管竹筒被递到莫阿九身前。
莫阿九随意睨他一眼,仰头将竹筒中清冽之水仰头一饮而尽,山泉之水,甚为甘甜可口。
“本打算前来此处,祭奠本公子死去之爱,未曾想,眼下却成了本公子陪你前来解闷儿了!”余归晚冷哼一声,言语之间尽是不悦。
莫阿九手指一颤,瘪瘪嘴,故作冷淡到:“什么极端你死去之爱,只会说些酸言酸语……”
“酸?”余归晚学着她那般模样,收起神色:“莫阿九,你本可让本公子不这般酸的!”
“……”莫阿九一僵,终究无奈。
“且回了!”最终,余归晚直起身子轻哼一声,“莫阿九,真不知本公子前世将你坑害成何等模样,今生,要让本公子这般还你!”他边转身走着,便摇头道着,语气难掩感慨之意。
莫阿九睫毛微颤,是啊,她前世,又将容陌坑害成何等模样呢?
此刻,凌国京城。
本巍峨宫城,此刻俨然变
为一座死城一般。
养心殿内,一片灰暗,窗门紧闭,偶有光线溢出,亦被帷幔当初。而內寝之内,一阵酒香之气,酒坛遍布。
一个男子此刻正斜倚床榻之上,手上抓着一坛酒,肆意喝着。
“皇上,您当注意着身子……”不知何时,一妇人徐徐进来,声音中尽是担忧。
男子终于睁开双眸,眉目间尽是懒散之意:“你还未走啊,张嬷嬷……”他的声音再不复以往清华,反而……萎靡!
“老奴实在放心不下啊……”张嬷嬷轻叹一声,“皇上,你……要不把娘娘接回来吧……”
“接她回来……”容陌双眸终于添了几分光亮,可只瞬间,复又昏暗,“张嬷嬷,你不懂……朕不能要她在身侧,这一次……那个人,朕不能出手……”
“那……”
“你且先退下吧!”容陌挥手,一旁,散落一地的书信分外凌乱,唯有一封信,正耷拉在男子膝盖之上。
上方正书着:娘娘与余公子同游月老庙一事。
门口处,陡然一阵嘈杂。
“皇上,严公公到……”门口,张嬷嬷脚步慌乱。
下瞬,一众守卫已然走进养心殿,未曾敲门,径自而入內寝。
领头之人正是严嵩,曾经的……容陌的心腹。
“皇上,夫人要见您……”严嵩垂眸,未曾请安。
容陌抬眸睨他一眼:“严总管,未曾想,你离了朕,已然能这般顺风顺水?”话落,他随意睨了周遭守卫一眼。
“皇上过奖,”严嵩微顿,“去,给皇上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