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阿九,你曾说过……爱我的……”他轻声。
“那又如何?”莫阿九猛地抬眸,声音竟似容陌般冰冷,“自你逼宫废后,留下那一纸‘留全尸’的字迹开始,你,容陌,我已不再爱了!”
也是那日起,她的心,死在了那个初冬,再不会动。
留全尸……
容陌的指尖蓦然一颤,那时……他竟忘了,此刻,竟有些后怕起来,怕……她真的被他所杀。
“是吗……”容陌低声喃喃,下瞬,他猛地抬眸,目光似有亮光,他盯紧莫阿九,伸手攥着她的下颌。
“莫阿九,你不爱了吗?”他问的格外温柔。
“是……唔……”
莫阿九的话,并未说完,唇,已被人重重堵住。
男人的薄唇,泛着凉意。
莫阿九想要挣扎的,手却突然失了气力,她站在原地,没有反抗,没有回应,如同石女一般。
“你是何感觉?莫阿九,你的感觉呢?”容陌的声音,竟掺杂了慌乱与愤怒。
莫阿九的眸,却微微颤了颤。
五年前,她给容陌下药的那一晚,也曾这般在他身下低喃,
她说;“容陌,给我一丝丝感觉好吗?只是一丝丝而已……”
语气哀求,泪眼朦胧。
可谁又能想到,而今,他也会问她这个问题呢?
就像是一场轮回。
莫阿九立于远处,唇角微勾,竟微微笑了出来。
恍若看破一切的释然的笑。
容陌的心,陡然凝滞,竟觉得如被刀剐一般,他猛地垂首,重新覆上她的唇,近乎撕咬……
“这是哪对痴男怨女,在旁人门前你侬我侬?”身后,调侃而夹杂着肃穆的声音陡然传来。
莫阿九心中微惊,唇上微凉触觉已然消失无影。
“原来是啊!”来人语气凉薄,,说着,假意躬身,“不知圣上微服私访,草民可还需行礼?”
话音落下,他甚至未等容陌回话,便已然绕过容陌,“就是不知让圣上这般迫切的女子是谁?”
待看清莫阿九时,他眼底似闪过一抹幽深,语调却越发调侃,“行啊阿九,竟然在旁人家勾引男人!”
莫阿九闻言,只微蹙眉,她不知余归晚为何今日归来,更不知……他为何这般胆大,竟是对容陌,连在皇宫内的礼仪都已不顾。
而容陌,他只紧蹙眉,似是生气般。
莫阿九微顿,不能让他治余归晚的罪的,否则,她便真的无处可去了。
只是刚要说话,却听见容陌冷声问道:“余公子方才说什么?”
“不知圣上对草民的哪句话感兴趣?”余归晚问的饶有兴致。
“这私宅!”容陌嗓音轻描淡写,却……似夹杂着。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