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时小姐,您又来给孩子们送东西啦,真是太破费了。”
北郊,圆圆孤儿院,孙院长笑呵呵的帮时沫把箱子里的东西从后备箱搬出来,不好意思的说着。
圆圆孤儿院,是一所小型的孤儿院,是她一手创办起来的,以前她年轻时还有经济来源,现在老了,就只有那点退休金维持着。
不过好在从这里出去的孩子,也会记着恩情,时不时打些钱过来,如今孤儿院里孩子也少,算上十几岁的大孩子,总共就九个。
时沫是从上周突然来这里借充电器时与她认识的,一来二去,短短一周已经来了三次。
时沫搬完最后一箱,拍拍手笑道:“您说得哪里话,认识了就是缘分,我有能力做这些事,就不存在破费,您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好好好,孩子们知道你来了,一定很高兴。”孙院长也不再推辞,领着时沫往教室里走。
“对了,今天孩子们怎么这么安静,也不是睡觉的时间点啊?”时沫环顾这座不大的院子,老式的四合院外墙已经斑驳不堪,是孙院长自己家的房子。
平时这个点孩子们都会在院子里玩耍,今天倒是安静。
孙院长为时沫撩开门口的防蚊门帘,解释道:“今天小越来了,这会儿在带着孩子们看电影呢,就在里间。”
说话间,孙院长已经领着时沫进到屋内,窗帘拉住的屋子里,一面白墙上挂着幕布,上面正在放熊出没,时不时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
离得有些远,再加上时沫背着光晕,孩子们专注看电影还没有发现她,但余越却第一时间看见了。
实在是时沫太过耀眼,尽管她今天穿着普通的短袖长裤,但她周身的气场在那里,只要出现,就没有不被关注的可能。
时沫在余越看来的时候,也同时看见了她,两人又同时惊讶出声:
“时小姐?”
“余助理?”
孙院长哎哟一声,“你们认识啊!这可真的是缘分呢。”
余越起身出来,时沫对孙院长解释两人的关系:
“余助理是我…前未婚夫的助理,我们认识,只是不知道余助理竟然和这里有着渊源。”
“小越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学习好,考上了好大学,现在听说在一家公司做白领,她有心,经常来看孩子们和我这老婆子。”
孙院长说着往事,被岁月的痕迹包围的眼睛里蓄上了泪意,在余越走近时止了话头,只由衷感叹道:
“时小姐和小越,都是心有大爱的好人。”
余越毕业没几年,她能坐到凌阳助理的位置,全凭自己的实力。
她的个头不高,一米六左右的样子,长相较为大众,只那一双眸子比较出色,里面蕴着远离世俗的沉静。
虽说时沫是她老板的前任,但两人说到底也没见过几面,仅是点头之交而已。
时沫率先淡笑问好:“余助理,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时小姐也经常来这里吗?”
孙院长见两人认识,就说了声先去厨房做饭了,余越领着时沫去外边的葡萄架下,临走时交代里面最大的一个孩子看好小的,别让他们乱动。
时沫简单说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缘故,余越面对这么漂亮还这么亲和的时沫有些羞赧,挠挠头:“我还以为,像时小姐这样的人,不会踏足这种满是泥土的地方。”
“瞧你说得,我也是人,是人就都平等,不存在高贵与否。”时沫朝开着的屋子里看了一眼,笑笑继续说:
“再说了,这里的孩子们淳朴善良,是很难的的品质,我很喜欢他们,只要来这里陪他们玩一会儿,就可以忘掉一些烦心事。”
余越转头静静看着她,想到她和她老板的事情这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嘴唇张了张,低声道:
“时小姐很好,你值得更好的人。”
时沫噗嗤一声笑出来,歪头看着余越,直到把余越看得脸颊微红,她才轻舒一口气,语气满是释怀:
“无所谓了,都过去了,人活着,更重要的是未来,不是吗?”
“对,未来。”
以前时沫没怎么接触过余越,这会儿聊了一会儿,倒是觉得这是一个难得清醒的人。
身处堪比宫斗的办公楼,见识眼界也未曾被世俗熏染,跟她说话挺舒服的。
电影很快放完,孩子们出来后看见时沫也在,立马叽叽喳喳围了过来,时沫孩子气的跟他们玩了一会儿,拉着他们去挑礼物。
余越去帮孙院长做饭,闲聊间,孙院长对时沫的夸赞就没停过,余越抬头透过窗户看向院子里的一片欢闹,赞同:“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午饭时沫也在孤儿院用了,孙院长和余越起初害怕时沫会吃不惯这里的粗茶淡饭,但明显是她们想多了。
时沫吃得欢快,对孙院长的厨艺赞不绝口,简直和一群孩子们的吃相一样。
孙院长和余越看在眼里,对时沫是越发喜欢,满满一桌人用完饭,时沫陪着孩子们玩了半个小时消食后,和余越一起哄着他们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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