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张和平刚从深城回来,保护伞公司负责人韦春桥就屁颠屁颠跑进了118号别墅。
“希尔顿酒店监听组传回的消息,镁日韩等外国人今天下午在顶楼总统套房小会议室里开会,提到……”
张和平听完韦春桥的转述后,又接过监听小组的文字记录看了一下,最后才听的监控录音带。
“有些鹰语单词没翻译准确,主要是日岛人、韩岛人的鹰语发音不标准!”张和平把监听文字记录放到茶几上,用笔划了一些语句,“招标会结束后,请个鹰语老师傍晚授课,技术组全员参与学习,其他员工自愿参加,不强求。”
“另外,通过这场监听,可以看出咱们山上还是人心不齐。”张和平放下笔,冷漠说道:“把那个偷拍地下室的人找出来,我要问问日岛人给了他多少钱,竟让他当起了汉奸!”
“老板,已经查到了!”韦春桥急忙说道:“谷伯东,男,今年18岁,前年入职,目前就职于保护伞日岛分公司催收组,全家已经入住保护伞小区6号公寓楼。”
“上个月过年期间,谷伯东去过7家日岛东都的风俗店;本月只去了1家风俗店,但连续去了16次。”
“根据港岛电讯那边查到的记录显示,谷伯东家里前几个月的电话费月均500元左右;本月话费达到了5930元,是谷伯东频繁给家里打国际长途所致。”
韦春桥见张和平没有询问的意思,只觉少了点什么,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继续说道:
“经过走访核实,谷家最近没有发生大事。通过加大排查后,发现他二弟谷伯西本月请两個小区的孩子去山下打了5回电动游戏,且在本月22号、26号去过仁和义小区地下室。”
韦春桥见张和平还是不说话,不由补充了一句,“带谷伯西去地下室的三个孩子都说,谷伯西去地下室的时候,没有带照相机,但见他拿出过一个两指宽的黑色奇怪东西,像是在拍照。”
张和平皱眉问道:“人抓回来没有?”
韦春桥急忙答道:“我怕打草惊蛇,只派人对他们一家进行了监视。”
“都抓起来,并让日岛分公司那帮员工都回来!”张和平冷漠说了一句,然后皱眉说道:“本次在希尔顿酒店安放监听器的保洁,以及监听人员记一功,年底我要看他们的考核。”
“另外,提醒保洁,退房第3天才回收监听器,以免暴露。”
待韦春桥走后,小老婆陈淑婷才拿着一沓报纸过来,疑惑道:“老公,出什么事了吗?”
“出了个叛徒!”
……
第三天,谷伯东这个叛徒就被保护伞日岛分公司的员工押了回来。
当天晚饭后,仁和义小区、保护伞小区的员工、家属在平坝上开了一场会,研究如何处置这个叛徒。
教唆13岁的兄弟谷伯西,帮日岛人偷拍仁和义小区、保护伞小区的地下逃生通道,虽罪不至死,但很恶劣。
张和平如果不严肃对待,就无法威慑以后想当叛徒的人。
所以,他不杀人,只诛心!
“姓谷的,我师傅仁慈,只是让你打断谷伯西犯事的双手,你若不照办,就只能把你全家丢到公海去喂鱼!”技术部经理唐为在人群中,大声喊了一声。
“不!”迎着谷伯东那阴晴不定的危险眼神,双手被两个大汉用绳子拉住的谷伯西,恐惧道:“哥,不要!你说过的,只是照几张照片,不会有危险!老板也不会怪我!”
“我来!”谷父害怕张和平等人反悔,加上他本就反对为日岛人偷拍一事,此时想挣脱束缚,亲自打人!
然而,并没有人理睬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几千号人默默地静坐在四周,看着场中犯事的谷家四口,看着中间别墅门前石梯上站着的张家人。
终于,谷伯东没能抗住这么多人的死亡凝视,拿起地上一根圆钢管,走向了不断求饶的谷伯西面前。
“阿文,哥对不起你!”
语毕,谷伯东狠心一击,打在谷伯西的小臂上。
“啊!”
谷伯西的手臂只是被绳子拉着,并没有太好的受力点。
所以,一钢管抡下去,被谷伯西的手臂,以及拉住他手腕的绳子,卸去了不少力道。
“没断!”保护伞日岛分公司负责人朱成光在一旁监刑,大声吼道:“用力!”
这个负责人的本意,是想让谷伯东一击打断谷伯西的手臂,免得谷伯西受罪。
奈何,谷伯东心中本就很慌,又被这一吼,加上心中对小弟的愧疚,就更加慌乱了,以至于打了七八下,都没打断谷伯西的左小臂,只打得谷伯西差点痛昏过去。
“谷伯东,用双手!”谷父看得心急不已。
他不敢求情,因为小区里很多人都在说,老板和保镖之前杀的那些日岛人、越岛人都喂了公海里的鱼。
谷伯东听了父亲的喊话后,双手握住钢管一端,高高扬起,朝不停摇头、声音嘶哑的谷伯西左臂砸去。
咔!
一声脆响,响彻全场,众人默不出声。
谷伯东看了一眼曾经的顶头上司朱成光,见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