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深处有一间小茅屋,茅屋不大但恰到好处,最美的是茅屋的一旁有一颗硕大的樱花树。
正是时节樱花开得十分的烂漫,粉红的樱花与淡粉的桃花相称应章,让人分不清是樱花还是桃花。
孤僻寂静的茅屋之中,烛火微亮昏暗的夜空才显得烛火亮了起来,昏沉的房间之中,传出一阵连续不断的咳嗽声,声音才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是男子模样的人。
“盈盈,怎么样了?又难受了吗?”男子声色着急,他面色憔悴虚弱有着一尺八的高大的身高,看起来却像是一阵风就可以吹到的模样,轻易的便能够看出来这是一个穷苦的人家。
破烂简陋的床上,一个小姑娘面色惨白神色很是痛苦的闭着眼睛呻吟着。
“痛,父亲……盈盈痛……”小姑娘很是艰难的说出几个字来,从她的表情和动作来看她的痛哭远远不止说出来的万分之一。
被叫做父亲的男子声色很是痛苦,他动作轻柔的将盈盈抱在怀中,希望以此来减轻她的痛哭,但是盈盈痛哭抽噎的声音从未消失。
过了好一会儿,茅草屋又来了一个男子,那人很是急
匆匆的跑来房间之中来,他冲进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副让人揪心的场面。
盈盈苦累了便自己沉沉的睡了过去,男子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他看了一眼刚走进来的男子示意他走出去。
两人就这般一前一后的踏出了茅草屋。
“陈震,你来做什么?”男子心情很是不好,他丧气的站在一旁泄气一般的问道,盈盈的事情一直困扰着他,让他终日沉闷。
陈震看向男子声色沉沉叹气一声很是急促的沉声道:“你这样不是一个办法,盈盈终归还是要去医馆诊治的,只是……”医药费真的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得起的。
男子何尝不想给盈盈最好的医治,可是他们是穷苦人家,昂贵的药材实在是一个问题。
陈震深思道:“你为何不将盈盈带给荀大夫诊治,或许还有得救。”
男子坚决的摇头沉声道:“我这样的人,还是算了。”
陈震沉沉叹声气,忽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情来,他的神色之中显露出一丝狡诈之色,他沉声道:“听闻来投奔荀太医的远方亲戚都是一些大富大贵之人,想来钱财更是不少,这次正好荀家要宴请全村,我们只要悄
悄潜进去,将盈盈的药材费用偷够了就走,他们是富贵家少了一点儿钱不会在意的。”
听闻陈震这般说,男子心中很是心动,可是偷盗之事他已经很久没有做了,自从那次……
他沉思一会儿神色还是有些犹豫的沉声道:“算了,我不做那样的事情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远离大家来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
陈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很是着急的沉声道:“这样,等盈盈的病好了,你再去做工将偷来的钱财偷偷还给荀大夫如何。”
如此,就当做是借的了。
男子又来时心动了起来,正当他在挣扎之时,屋子里又传出盈盈的咳嗽声,男子咬牙答应道:“好!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陈震很是守信模样,郑重的答应道:“好,其余的你不用担心,盈盈我也会拜托人照护的,你就放心好了。”说完他便离开了。
男子沉沉叹声气再次回到了盈盈的身旁悉心照料她。
陈震神色神采奕奕的小心谨慎的来到了一间小黑屋之中,他模样很是兴奋的沉声道:“老大,办妥了,深山之中的那人答应帮助我们了。”
被
称作老大的男子阴冷一笑道:“好!那就静候吧。”
荀湛家中,白苏与纪允芙还有淑儿子矜很是欢快的齐聚一堂,办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生辰宴,是白苏此次的愿望。
女人们凑在一起说着只有她们才懂得了笑话,屋子里时不时的传出一阵阵欢喜的笑声来。
而剩下的一群男子到不知该做什么了,宗政季衡很是无聊的蹲在房间门口,活活的像是一个守望者一般。
晗儿见父亲这般坐,他便有模有样的学着蹲在父亲旁边,他伸出手来托着脸很是好奇的软糯糯的轻声问道:“父亲,娘亲在做什么?晗儿不能进去吗?”
宗政季衡侧头看向晗儿,伸手捏捏他的小脸沉声道:“为父也不知,晗儿想进去陪娘亲吗?”
晗儿乖巧的摇摇头软糯轻声道:“不,晗儿还是陪在父亲身边吧。”稚嫩的孩童的眼里,他父亲现在这个模样才是最为可怜的。
莫均源很是无语的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现在确实这么一副样子,他没曾发现他也在等着淑儿出来,都是一些痴汉。
荀湛就还算是好的,他拿着伤药来到博州的房间,今日子矜不在就由他
来代劳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博州听闻脚步声便知道不是子矜,接着荀湛慢慢的走了进来,两人相视一看,博州神色微微有些许的落寞。
荀湛没有说什么走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两人无声再次包扎了伤口。
因为经过了多次的包扎,博州的伤势也算是渐渐好转了许多,荀湛沉声道:“你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