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煊初醒便吐出淤血来,他身体十分虚弱的躺在床上,眼神依旧倔强的想要睁开,嘴里用着微弱的声音愤怒的喊着:“淑儿,淑儿。”
纪允芙有些看不下去,她来到了程煊的一旁柔声安慰道:“你的妹妹淑儿好好的,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说的这些都是为了让你醒过来。”
程煊听闻纪允芙的解释之后,方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努力的睁开双眼看向身旁的众人,宗政季衡与白苏的面容映入她的眼中。
“你们怎么来了。”他有些不屑的转过头来沉声问道,似乎不想让他们见着他如今这般落魄的模样。
白苏十分诚实的回答道:“我们觉得楼兰好玩,于是就来了。”回答言辞与表情都十分的耿直,话语还有些不在意的模样。
程煊听闻她的回答有种被哽住的模样,他十分的激动转瞬间又一口淤血喷了出来。
荀湛眼神责怪的看向白苏,他看向白苏不悦的挑眉,似乎在说着:人才刚醒,你就又要起晕过去吗!
白苏甚是无辜的吐了吐舌头,她耸耸肩来到宗政季衡的身后,心想着:我又不是成心的,随后她转念一想,没准她就是成心的呢。
宗政季衡自然不喜欢她与程煊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将她护在身后好好的。
荀湛上前为程煊检查伤势,发现之前宗政季衡费力为他输入的内力,仿佛一时间别疏通了一般。
正在源源不断的输进他的身体之中,加上他本就有内力护体,只要用些丹药调养,假以时日应该能够恢复。
“你好好休养吧,我去为你熬写药。”把过脉之后,荀湛对程煊沉声说道,示意他安心。
程煊对于荀湛便十分的客气,他微微点头虚弱的出声道:“多谢。”
荀湛微微沉目便与纪允芙结伴去向房外为程煊熬药。
宗政季衡与白苏却没有离开,程煊不想理会他们,便独自精心运气调养身体之中的内力。
一番时间过去了,程煊也停止了运气,可是宗政季衡与白苏仍然十分默契的在一旁,不出声也不做动作的,几乎像是两座雕像一般就那般沉沉的站在那里。
要是平常人到还可以忽略,可是这两个人不加修饰的用眼神直直的盯着他,让他感觉到身体发麻,身心十分的烦躁。
“你们两个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最终是程煊打破的宁静,沉声出声问道。
他发出声音之后,白苏大胆的往前走去,但还是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毕竟她身边有一个大醋坛子!
“听你的声音,你是恢复了一些吗。”她疑惑的出声问道。
程煊面色淡然的沉色回应道:“还没有完全恢复。”
就没有下文了是吗,白苏不悦的翻了一个白眼。
“你们留在这里做什么。”程煊坚持不懈的询问道,他们两个留在这里根本不可能是为了保护他,想来定是别有目的。
白苏听他的问话,只觉得是废话,留在这里当然是为了获取情报呀,不然还能做什么。
“你们在楼兰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们为什么会来楼兰。”宗政季衡沉稳的声音在白苏的身后响起。
程煊面色微微有些凝重,他的表情之中似乎有些愤怒。
他没有立即回答。
一旁的白苏有些困惑的出声道:“你为什么醒来之后,从来没有问过清幽的下落或是他的状况呢。”
对呀,程煊原本就是因为清幽与淑儿的名字才会被唤醒的,白苏觉得他醒来的决定性的因素还是最后她所说的清幽相关的。
程煊神色有些许落寞,他淡漠的
出声道:“我一醒来便知道他在我的身边,而且我能够感觉到他还活着。”
“为什么?”白苏惊奇的脱口而出道。
宗政季衡也觉得有些奇怪,因为程煊与清幽的位置相隔甚远,他醒来值周便没有见到清幽的坐在之处。
又怎么会知道他就在这里呢,还有他怎么笃定清幽还活着。
这一切有点儿太匪人所思了。
白苏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两个人之间有着某种奇怪的心灵感应,或是某种羁绊。
“你们不用再思绪了。”程煊沉声出声道。
白苏也不在自己深思,她十分想知道答案的焦急出声道:“那你自己说说呗。”
程煊的眼神之中显露一丝落寞的颜色道:“我与清幽的体内被下蛊了,这种蛊成为了我们两之间的羁绊,也就是说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而他也能够感觉到我的存在。”
还真是羁绊,白苏挑挑眉,她再次出声问道:“那这种蛊有什么坏处吗?或是只有这一个用处吗?”
这次程煊的回答便没有这么痛快了,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愤恨,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
白苏也注意到了他的神情,
所以她便不再出声询问,只是上前轻声道:“你好生休养,清幽他会没事的,我们会将你们带出去的。”
程煊心中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悲切的心态,他哀默的闭上眼睛沉声道:“多谢。”言语之中却露出许多凄凉。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国之君,现在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宗政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