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走了之后,懿清宫的寝宫之中独留其中,听闻白苏的话语之后她独自一人在其中深思,一切都已经晚了,错过了终究是错过。
白苏一步一步的走在回到飞霜殿的路途,日子已经渐渐的入了秋,微风拂过身体也感觉到有一些微冷,而这些终究抵不过她心底的那份冷意。
不想再提起深埋在心中的事情最终还是被提起了,心中如何不想说的话还是被说出了口,白苏心中感觉到有一丝的放松,往后她不再那么疲惫了。
一滴泪珠慢慢滑过她的脸颊,一丝凉意涌上她的心头。
御书房之中,书桌上燃烧着的火烛骤然间猛烈的动摇,一抹黑影穿梭在房梁之上,暗影稳稳的落在了皇上的身前。
“暗影拜见皇上。”暗影恭敬的单膝跪下抱拳面无表情的向皇上行礼。
书桌之前的宗政季衡面色冷漠,他微微一挑邪魅的眸子,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的奏折,冷声道:“有何事说。”
暗影恭敬的低头回应道:“禀皇上,皇后娘娘从懿清宫中出来了,皇后娘娘与太后独处了一刻钟,娘娘的面容看起来有些不适。”
听闻白苏有些不适,宗
政季衡的面色变得更加的难堪,好看的眉脚也微微皱了起来,他厉声道:“可知发生了何事。”
暗影再次回应道:“是关于娘娘的身世的。”
话不说清,只是单单的一句话宗政季衡便能明白了,他暗暗叹气一声挥挥手命令道:“下去吧。”
暗影恭敬的行礼后便消失在御书房内。
而宗政季衡却没有拿起那本该继续翻阅的奏折,他皱着眉头看向一处,心中记挂的都是所爱之人。
而另一处白苏回到了飞霜殿之中,觉得太过于冷清,她俯身侧躺在卧榻之上,想着一个人静静,不知何时便陷入了熟睡之中。
皇宫的天牢深处,关押着一名男子,男子的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看起来就连意识也不是那般清楚,昏昏沉沉的却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黑暗污秽之地,仅仅靠着几盏灯照亮这里,一名身穿雍容华贵的衣物,整个人看起来甚是气宇轩扬,他面色冷淡的踱步来到天牢的大门前。
侍卫们见到此人都十分恭敬的跪拜道:“拜见丞相大人。”
莫均源淡漠的微微点头便走向里处,他的眼睛至始至终从未低垂,而是十分高傲的抬
着,他来到那人的面前,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
“把他弄醒。”莫均源神色冷漠的命令道。
话音落下就有一人便恭敬的行礼后,拿着一盆冷水直直泼向那人,刹那间那人便猛然醒了过来,他的身体因为冷水的侵蚀还在瑟瑟发抖。
见他醒了莫均源再次靠近他,神色极为冷漠的出声道:“你是谁。”
那人丝毫不为莫均源身上所散发出了戾气所恐惧,他面容虚弱眼神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屑的看向另一处。
莫均源也到是不生气,他冷冷一笑转身负手沉声道:“你原本是可以逃出去了,但是却被我们抓住了,想着是因为以为女子吧,而那名女子正是菀妃身边突然出现的那个宫女吧。”
那人听闻莫均源的话有所动容,他神色微微变得有些紧张,猛然的想要张口说话。
而此刻的莫均源并不是那般急切,他来到一处坐下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的的模样,身后的侍卫上前为丞相倒茶。
他慢慢端起茶杯饮下茶水,他轻轻了口沉声继而说道:“她想要来天牢来救你,不过不幸的事中了我们所设的埋伏,看起来伤得还挺重的,可惜了如此好看
的一个姑娘……”
话说到一般,莫均源便不再多说,那人应该懂得,以为女子来到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所遭受的就不是那么好的待遇了。
“你做对她了什么!”那人果然紧张了,他急切的出声询问道,神情极为紧张了起来。
身旁的侍卫相视一对,心中都十分的佩服着丞相,要知道这人从进来到现在,无论受了多少的刑罚,从未哼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丞相不过是说了简答的一句话,那人便开口了。
那人神情极为急迫的看向莫均源。而对方则是淡漠的看向一处并不想搭理他。
“我想听对我有利的话,你好好想想。”莫均源冷冷的撂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去。
周围的侍卫都恭敬的行礼目送丞相的离去。
而被捆绑的那人却沉默了,他是一个不可以背叛主人的,可是那个人是她……
另一处,莫均源从天牢出来,身后跟随着侍卫,他身旁的侍卫恭敬的沉声道:“丞相,您说那人会开口吗?”
莫均源神色极为冷清的淡漠出声道:“会的。”
言语透露出不容否认的自信。
城东
深山的一间院落里,一名男子昏迷躺在床上,而他的身上包扎着许许多多的白布,偶尔还渗透着血水,看起来极为严重。
男子虽说十分苍白但是却掩饰不了他英俊的面容。
一位女子从外走来,手中端着一碗汤药来到男子的身旁,她动作极为熟练的将药一口一口的喂入男子口中,看起来女子似乎经常照护病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