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飞速的穿梭在深林之中,许多的动物都受到的惊吓纷纷躲藏了起来,树叶们相互摩擦的嗖嗖声愈加剧烈,周围的氛围愈加紧张且严重了起来。
一男子身穿黑色夜行衣穿梭在深林之中,而他身后紧追不舍的是暗影与丞相莫均源手下的探子。
“该死!”那人骤然间咒骂了一声,现在的形式中他根本不可能逃离这里。
正当他凝望前往深思自己该如何逃跑之时,一枚箭雨擦伤了他的手臂,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回过神来。
他不再思索,凭着直觉往着一个地方就那般猛烈的奔跑着去。
可是上天却没有那般为他着想,前方的大树的遮掩越来越少,男子暗暗想着不好。
结果真如他心中不想遇见的那样,前方正是一个悬崖,没有一点儿可以逃生的余地。
他停在悬崖之上,心中忐忑的往下看去,高高的悬崖深不见底,根本看不见下方是何种危险,身后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没有犹豫的时间。
只能赌一把了,那人暗暗的狠下心,直径的往下方直直的坠落的下去,紧接着赶上来的暗影目睹了这一切。
他们感到一些吃
惊之余,更是猛烈的追赶了上去,因为皇上曾下过命令必须捉住活人。
瞬间之中,短短的距离却变得那么的长,来不及与赶不上穿插在两处地方之间,还是完了一步,那名男子最终还是如愿的坠落了下去。
而暗影却赶到了悬崖边,伫立在原地看着下方的深渊,眼神之中似乎闪烁着不信任的眼神,暗影与探子们两双对视,随即无声的点点头。
众人拿起手中的箭雨直直的射入悬崖深处,箭雨犹如下雨一般密集的急速的射入见不到底的深渊。
直到众人手中的箭雨都消失了之后,众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是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悬崖边上待了许久,直至一炷香都快燃烧殆尽时。
众人才离开了去,而临走时暗影冷漠且命令般的出声道:“去悬崖之下搜寻。”一声命令下众人便立即跟随了上去,没有一丝怨言与争议。
悬崖上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悬崖峭壁的半腰之上,一人仅仅依靠着一根藤悬挂在上面,而他的身上像是刺猬一般,手臂大腿都身中箭雨的伤害。
即使脸色苍白的他却依旧狠狠的拉住那根唯一救命的稻草不肯放手,等着上方的人都
离开了时候。
他也快要坚持不住了,依靠着最后一丝力气他艰难的爬上了悬崖之上,这不禁用了他所有的力气。
落魄的男子瘫倒在悬崖之上,他不禁鄙夷的笑了笑,心中暗想道:宗政季衡看来你可真是不容小觑的对手,不过我们之后还会有很多较量的时刻。
另一边,在悬崖深处搜寻无果的众人,只能找到几支带着血的箭雨,其他的一无所获,现在他们只能够确定的是那人受伤了且逃离了。
但是他是如何逃离的就不可知了。
皇宫之中,宗政季衡神色威严的坐在之上,看着手中的奏折甚是动气,一个个的竟然接连上奏,言语之中已经不是恳切了,更是胁迫之意。
竟然敢质问他为何一直不处置欺君罔上且不守妇道与外人私奔的德妃,还有胆大妄为的荀湛。
宗政季衡看着手中的奏折冷冷的哼了一声,邪魅的眼神之中显露出一丝不悦的杀意。
因为有一人奏折竟是这样说:皇上怎能不顾皇室尊严,容忍外人肆意掳走的宫中嫔妃,这是对先皇祖先的不敬,实乃奇耻大辱!
“这些个迂腐的人,还敢质疑朕,真是活不耐烦了!
”宗政季衡狠狠的将手中的奏折摔在大殿下方,声色严厉且愤怒的怒吼道!
皇上这般龙威大怒,下方的小德子战战兢兢的连忙跪下,不敢吭声,生怕下一刻皇上便拿他去开刀。
御书房的气氛尤为瘆人!
而白苏从荀湛那里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结果之后,心中也渐渐的有了一些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也猜想和预知了他们的作为。
两人从书房出来,白苏见天色竟然已是下午,想来她在这里待了许多时间了,也不知宫中可曾发现了她的不见,心中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
荀湛察觉了白苏有些隐隐的不安,他慎重的出声问道:“怎么了,为何这般的担忧。”
白苏好看的眉脚微微的有些皱在了一起,她的神色看起来并不是那般好看。
她低垂着眼眸微微担忧的出声回应道:“我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会离开,所以飞霜殿之中没有一人,我怕会有人发现我不见了。”
荀湛浅浅一笑,眼神看向远处神色有些戏谑的出声道:“只怕有人早就知道你的离开了。”
白苏微微一愣,神色有些吃惊的出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吃惊的模
样十分的可爱喜人。
荀湛不出声的笑了笑,便离开了,留下白苏一人在原地,她还没有想清楚荀湛为为何那般说,正想着上前追去问清楚之时。
身后忽然出现一人紧紧的抱住了白苏,熟悉的感觉一涌而上,是宗政季衡,只需要一秒她便可以确认身后之人便是她心中挂念之人。
远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