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虽然十分的愤怒,但是身经百战的她却感到一丝疑惑,即使皇上再如何动气,依照他对白苏的喜爱也不会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更何况德妃生与死,对于皇上来说不过是一个妃嫔罢了,皇上又怎会因为一个无用的女人与深爱之人置气。
如果真如外界所传言的那般,皇上是因为荀湛将自己的女人给拐了去,心声羞愤之意所以才这般,那就真是笑话了。
外人不知就罢了,太后可是真真的看见,荀湛是如何的不怕死的替皇上阻拦她去看望白苏的步伐,而又是如何的敢言。
这些哀家可都是看在眼里,如果真要说,还不如说是皇上主动成全了自己的好友罢了。
蓉霞小心的观察的太后的神情,总觉得太后的神情太过阴晴不定,她以为太后在为皇后娘娘所担忧所以才会如此。
她面色谨慎小心的向太后娘娘禀声道:“启禀太后,可是需要奴婢为皇后娘娘安排妥当。”
太后沉色微微摇头道:“不用,只要小心注意飞霜殿的动静即可。”
思来想去,白苏与那皇上这样做定是有他们的理由,冒泡插入只会搅了他们的计划,倒不如在旁观看的好。
“你去飞霜殿问候皇后娘娘,让后宫的人知道皇后身边还有哀家即可,其余的事情就不要多做了。”太后沉思命令道。
蓉霞恭敬的行礼回应道:“是,太后娘娘,奴婢这就去办。”
话音落下蓉霞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禧宁宫中,子衿听闻德妃姐姐没有离世又惊又喜,可是又听闻德妃姐姐与荀湛太医被关入大牢甚是担忧,想去问问姐姐,可是又听闻姐姐被皇上所冷落了的消息。
真是一波三折,子衿不禁感叹,想着姐姐自从回到了皇宫,就没有一日是安生的。
有时候她不禁想姐姐,倒还不如出宫的那些日子活的快活。
不过这次比较好的是,她可以去看看姐姐过得如何,这倒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
子衿也只能在这样危难的困境之中寻找一丝安慰了,她起身前去飞霜殿。
而彼时的白苏坐在书桌之前,手上拿着那本书里,而她的周围倒不似那般安静。
在她的身旁有一个比苍蝇还闹腾的人,一直在想要引起她的关注。
而被白苏所摒弃的这人,正是高高在上的宗政皇帝宗政季衡,昨日那般冷落白苏,今日就一定要来认错的。
可是白苏不管怎样就是不理会他,宗政季衡真是十分的心焦。
“苏苏,你怎么不理睬我呢,苏苏你看看我。”宗政季衡像是一个没头的苍蝇一般到处碰壁。
而白苏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她看着宗政这副模样暗自笑了笑,谁让他昨日冷落了她,就算是做戏她也不能轻易饶了他,就让他独自烦恼吧。
“姐姐。”门外传来子衿的声音,白苏神色突然慌乱了,她猛烈的将宗政季衡狠心的推开,焦急的让他赶紧离开。
而宗政季衡倒不以为意,他见到白苏理会他了,甚是开心,他上前将白苏抱住柔声道:“苏苏,你终于肯理会我了,我错了,我真错了。”
白苏真是十分的焦急,听着子衿的脚步声愈加的靠近,她真是十分的慌张。
“好了,我原谅你了,你快走好吗。”白苏无奈的出声道。
宗政季衡乐呵呵得十分高兴。
吱呀一声们被打开了,白苏紧张得深呼吸。
“姐姐,你怎么了?”子衿来到姐姐的寝宫,看见姐姐身姿十分僵硬的伫立在一旁,看起来甚是奇怪。
白苏僵硬的摇摇头道:“没什么。”她尴尬的笑了
笑。
而她身后原本站着的宗政季衡,在子衿进来的那一瞬间消失了。
她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真是少了十年的寿命,怎么会有一种偷晴的感觉,一丝怪异的感觉涌上白苏的心头,
子衿神情有些莫名其妙的来到姐姐的身旁,她有些疑惑的出声道:“姐姐?”
白苏回过神头,她愣愣的笑了笑轻声道:“子衿你来了,来我们一起坐会儿。”
子衿迷迷糊糊的跟着姐姐便来到了一旁坐下,她仔细的观察姐姐的模样,看不出有任何悲伤的神情,难道姐姐一点儿也不伤心?
子衿有些疑惑的出声道:“姐姐,你看起来好像不是那般伤心。”
白苏眼睛转了转尴尬的笑了笑柔声回应道:“我看开了,看开了。”
子衿看着姐姐肢体语言十分的奇怪,这倒是让她十分的莫名其妙了。
另一处,牢狱之中,荀湛与纪允芙被关在一起,而他们所在的地方到不像是牢狱更像是一处精致的别院,只不过十分的隐秘。
荀湛将熬好的汤药端到纪允芙的床边,他温柔的吹了吹手中的汤药,他温柔的看向纪允芙喂着她药。
纪允芙恢复了许多,那日所受伤
的伤口也已经结痂了,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她乖巧的将荀湛手中的药喝完,但是她的眉头没有一刻不是紧皱着的。
喝完药她有些担忧的出声问道:“荀湛,你说我们如今该如何。”
他们被抓了,总不能一辈子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