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红强青瓦被着磅礴的大雪覆盖住原本的色彩,气势磅礴的皇宫显得一丝冷清寂寥,清冷的路边只有几个小太监在一旁扫雪。
白苏扶着冬春踏着雪白的落雪前往这懿清宫去,而蓉霞则是恭敬的跟随在她的身后,距离不远不近。
白苏心情复杂,心神有些不宁,眉角微微皱起,踩着白雪摩擦出嚓嚓声,在这寂静无声的道路上显得尤为明显。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了些懿清宫门口,蓉霞只身上前恭敬的低头俯身,对白苏禀道:“娘娘请,太后在寝宫恭候您多时。”
白苏微微点头,只带着了随身的冬春便走去到太后的寝宫之中,映入眼帘的便是太后庄重的神情。
她毕恭毕敬心情忐忑的来到太后身前,恭敬的行礼问候道:“臣妾拜见太后。”
太后微微抬起眼眸,眼神中露出一丝冰冷的神色,看起来似乎心情十分不好。
可低头行礼的白苏并未瞧见,心中正在思虑时,耳边便传来太后威严的声色道:“起来吧,赐座。”
白苏细细品味太后的声色,可以听出她的心情似乎不悦,她面色谨慎起身向太后行礼道:“谢太后。”
随后冬春便扶着白苏,她缓缓坐下,白苏低垂眼眸思索一会儿,便抬头向太后温声道:“不知太后召见臣妾来,是否有何要事?”
太后面色冷沉,端起身边的茶水饮下,一点儿也不屑于与白苏搭话一般,连正眼都不曾给过她。
白苏心中明了,太后如此定是心中对她有怨念,便止住声不再言语,静静等候太后的话语。
太后冷落了白苏一会儿后出声道:“皇贵妃,你可知哀家为何叫你前来。”
白苏不愿心中独自纠结乱想,便不拐弯抹角面色淡然的恭敬说道:“臣妾不知。”
太后见白苏面色丝毫不慌乱,就连眼眸中也是淡然之色,吭声一声。
便出声道:“皇贵妃日日与皇上如胶似漆,独占皇上恩宠,可有想过其他嫔妃。”
太后面色凝重,言语指责白苏的失职,作为皇贵妃理应做好表率,岂能如魅惑邪魅之人那般迷惑皇上。
白苏听闻太后的指责,面色没有一丝知错的意思,如若是指责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她没有丝毫怨念。
可为何说她霸占宗政季衡的恩宠,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将宗政季衡是皇上的身份看得如此重
要,更不想独占哪门子的恩宠。
白苏喜欢的是宗政季衡这个人,如若可以,她更想将他绑架到只有两个人的地方,霸道的不容许他有其他的妻子。
可是她的理智告知她不能这般做,但太后如此说她,白苏心中定然不服。
她表情坚毅理直气壮的回应说:“臣妾做好了臣妾的本分,从来不曾想要独占皇上的恩宠,至于太后所说的臣妾日日与皇上一起,不过是皇上想要这般罢了,臣妾不敢不从。”
白苏面色不卑不亢,眼眸中全然是淡然,丝毫不惧怕太后面色慢慢的暗沉,怒气冲冲的模样。
“好一个做好本分,好一个不从,皇贵妃真是说得一副漂亮话!”太后重重的拍桌厉声叱责道。
太后震怒,寝宫侍奉的奴婢都齐齐跪下俯身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白苏也起身下跪,微微低头看起来十分恭顺的模样,但是她的态度全然不同。
“回太后,臣妾不懂的说漂亮话,臣妾说得都是实话罢了。”白苏不服输的理直气壮的回应道。
她就是气不过,凭什么无缘无故的说她独占皇上,凭什么暗示她是狐媚胚子,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怨气。
太后冷声一声厉声呵斥道:“实话!皇贵妃可真真是说得极为道理,那哀家是冤枉你了!”她向白苏施加压力。
白苏此刻才不管什么宫中礼仪,无怨无悔的使她受了冤屈,她就是不甘心。
她面色不悦沉声开口道:“臣妾不敢妄自菲薄,太后能查明事情真相便可。”
太后听闻白苏的话语,心中尽是嘲讽,她在这明争暗斗阴险的皇宫中待了许多年,现在还要让一个毛孩子教自己如何做!
这皇贵妃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太后面色震怒呵声道:“哀家如何做,还容不到你来教!”
低下头的人发觉到太后的震怒,一个个的将头底得更加下去,恭敬的不敢乱动。
冬春看见事情如此发展一下,自家娘娘定要吃亏。
便恳切的出声,下跪恭敬的向太后行礼道:“请太后息怒,我家主子胡言乱语,还请太后不要怪罪娘娘。”
局势成了一片僵局,现在想来怕是谁人劝说都不成用,反倒还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太后听闻白苏身旁一个小丫头也敢上前与她搭话,面色不屑鄙夷厉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与哀家搭话
。”
冬春听了太后呵斥,慌忙的行礼哀求道:“太后息怒,奴婢不敢了。”
太后心中正好是一肚子的怒火呢,正赶着找不到人发泄心中怒气,这小婢女便上赶着送上门来。
她心中鄙夷的想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太后威严出声:“现在才求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