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认清现实?你文大人就这么矬吗?!
“什么以身相许?你文大人我就这么色欲熏心吗?!!”
听了文祥的话,文达奎当即就炸毛了。
如果不是文祥此刻受着伤,还挺严重,他早就将其给扔了。
“文大人不矬的,但……老……”文祥弱弱地回应。
“……”文达奎只觉被射了一箭,竟是无法反驳。
因为这是事实。
但,也不是太老的嘛。
他也想小小地挣扎一下,毕竟自己也只是到了中年。
“既然不是想要老牛吃嫩草,那么文大人你为何要像狗皮膏药地跟着两位姐姐?你之前不都厌烦与人同行吗?”文祥不解问道。
短短片刻,他就已经恢复了些许气力,语句不再断断续续、结结巴巴。
“我如此跟着,自然是有所图的。”文达奎嘴角微微翘起。
“文大人,可不敢做打家劫舍的事情,这与妖魔何异?”文祥义愤填膺道。
他眼中似有纠结,纠结要不要先大义灭亲将孽障扼杀在摇篮之中。
“你这小鬼头,怎的把你文大人想的如此卑鄙无耻?”文达奎无语摇头。
“文大人,你当真要打劫那两位漂亮姐姐吗?若是如此,我只好先与你战斗了,以免你误入歧途。”文祥义正言辞道。
文达奎一脸黑线。
当的一声,“啊!”,文祥喊痛抱头道,“文大人你干嘛敲我?好疼的。”
他委屈不已。
“敲的就是你,将你脑子里的水都给敲出来,看你还敢不敢再如此想我,想我堂堂君子,竟被你想得那般龌龊!我是有所图,但君子取之有道,我怎可行那种强抢之事?”文达奎愤愤不平道。
“对不起文大人,是文祥错了。”文祥当即认错。
“这才对嘛,记住,你文大人永远都是高尚伟岸的,断不可再与那些匪盗相提并论!”文达奎大义凛然地自吹自擂道。
“是!文大人!”文祥倒也很顺从他,重重点头。
顿了顿,他也探头探脑地好奇问道,“那文大人你想要从那两位漂亮姐姐那里取得什么东西?”
闻言,文达奎嘴角上扬,高深莫测道,“天机不可泄露,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此行一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嗯!”文祥期待地点头。
不过下一刻,他也挠了挠小黑脸,好奇地试探问道,“文大人是不是想要取走那柄桃木剑啊?”
“你怎么知道?”文达奎高深莫测的神情当即垮掉,愕然道。
顿了顿,也快速地左看右看,但见无人,才稍稍安心。
“文大人真是贪心,有了中剑、大剑和超大剑也不知足,竟然还将主意打到了漂亮姐姐桃木剑的身上。”但看文达奎的反应,文祥已是确定,也不由打抱不平道。
文祥话音刚落,被他挤在一边的三柄信号剑也轻轻颤鸣,似乎是在应和。
“什么贪心不贪心的,我又没有与剑结契过,即便结了契,也不耽误寻找驾驭新的武器,别搞得我像是什么负心汉似的。”文达奎面色不快地反驳。
“若是师娘在,文大人不会说出这种话的。”文祥低声道。
闻言,文达奎似有异色,随后倒也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不再争论此事。
“对不起文大人,文祥不该提及师娘的。”过了片刻,见气氛有些冷凝,文祥认错道。
“小鬼头,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不是又提了一遍吗?”文达奎的脸顿时变得和文祥一样黑。
随即,文祥不由痛叫两声,脑袋上也再次多了两个肉包。
……
“文祥,那柄桃木剑,你可是看出了什么异常?”文达奎再度正经起来,认真地问道。
顶着三个粉扑扑肉包的文祥闻听此言,思索了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
“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哪有像你这样的?!”文达奎嫌弃道。
顿了顿,他也神色一凝,沉声道,“又或者说,你看出了异常,但不知那是什么。”
“那柄剑……是妖魔,像人一样的妖魔。”这一次,文祥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却是道出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像人一样的妖魔?”文达奎不禁笑了,他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形容,竟是将人族和妖魔放在一起。
他正要再问,却似有所觉,目光锐利地扫向一处。
那里出现了一道人影。
“女侠恩人!”文达奎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屁颠屁颠地跑去。
文祥见到这忽然出现的人影,微张了张嘴巴,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别,救你的只我师妹一个,你的这恩人,我可受不起。”沈桑一副和文达奎保持距离的模样。
“没区别的,若无女侠恩人在后方坐镇,那扎纸鬼也不会那般有所顾忌,您就像是一把悬在它头顶随时会掉落的剑,不单单是您,另一位女侠恩人的桃木剑,也是在下的恩人,哦不,恩剑,我都是要报恩的。”文达奎诚恳道。
“连剑也要报恩,阁下还真是性情中人啊。”沈桑目光闪烁,轻轻感叹。
“女侠恩人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