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可高抬我了,你李府的门我可是高攀不起,我也不感兴趣,好了,你走吧!我还要接待别的客人。”赛貂蝉直接赶人了。
“那这样,你就把那个金镯子还我吧!”那个金镯子还能够换点钱,有一点算一点吧!
“呵呵呵……李公子这是什么意思,穿了裤子就不想认账啊!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够拿回去。”赛貂蝉笑的花枝乱颤。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没出息的败家子,果然是庶子,才那么点钱就这样了,这若是一府嫡子断不会这副德行。
李绍祺被赛貂蝉喊来的人给拽了出去,他骂骂咧咧的,可是也没有用,心情烦躁,就跑到常去的那家去喝酒了。
正喝了两三杯,就看到郭云坐在他的对面抓住他的酒杯。
“兄弟,你干嘛,快放开,让我喝个够。”李绍祺看清楚来人后,瞪着郭云说道。
“祺哥,你怎么啦?心情不好吗?”郭云眼里一片关心。
“郭云啊!你祺哥我完蛋了,欠了赌坊那么多钱,现在他们都来催债了。”李绍祺无比沮丧,嘴里还漏着酒水。
“你想办法还上不就是了,何必糟践自己的身体。”郭云劝着。
“想办法?我想了,可是没有用,那些个同僚,喝酒时称兄道弟,关键时刻都是缩头乌龟,还有那个贱人赛貂蝉,老子花大把大把的钱在她身上,如今让她帮下老子,她都不肯。”李绍祺酒劲上来,逮人就骂。
郭云强忍心中的不快,继续说道,“祺哥,他们不是好人,你不是还可以去问问你父亲。”
“我父亲?要让他知道,会把我打死不可。”说起父亲,他觉得偏心的离谱。
“那怎么办?”郭云故意问道。
心里想着差不多了,人走投无路的时候,什么都敢做。
之前还有一点点小小的愧疚,毕
竟平日里李绍祺对他还不错,但刚才他骂了赛貂蝉,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不知道,要不然郭云兄弟你给我想个办法,平时你不是很多鬼点子吗?”李绍祺突然像发现一颗救命稻草似的。
他平日里和郭云走的近,也是因为这个人脑子活,让他省事不少。
“主意倒是有一个,不过……”郭云一副犹豫不决的表情,看上去很伤脑筋的样子。
“什么办法,兄弟快说。”李绍祺眼睛一亮,接着喊道,“小二,再拿一壶酒来,上两盘水胬牛肉。”
“不过,就看你敢不敢。”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说,我都急死了。”现在的李绍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郭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也就直接说了。
“你们户部不是平时有很多进账,以你的官职有很多账目可以在这里面做点文章,你先倒腾点应应急,等抵过这阵子,你再从府里一点点把钱填上,这样事情也解决,还能掩人耳目不被你父亲知道。”
“哎!对哦!谢谢你,兄弟。”李绍祺高兴的一拍大腿。
反正户部一个月才查一次,脸上顿时拨云见日,喜笑颜开了。
“来来来,喝酒。”
“谢祺哥。”
两个人交杯过盏,一直喝到天黑,最后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各回各家。
不远处的巷子口闪过两个人影,看着摇摇欲坠渐行渐远的郭云与李绍祺。
宋君戍眼眸微闭,疏散了一下筋骨,“郗家的那个小子这几天盯紧点,别让他再闯祸了。”
“是,属下知道了。”
宋君戍口中的‘郤家的那个小子’说得便是花剑山庄的少庄主郤兴云。
这人是谁?
他就是江湖上让各路贼匪鼠辈闻风丧胆、呜呼哀哉的小混蛋,江湖诨名‘神影小阎王’……郤兴云,到处惹是生非,坏事做尽
。
可他做的坏事,也不全尽然是‘丧尽天良’之事,只不过,倒霉的都是那些罪有应得的人罢了。
对了!之前陛下的玉玺被盗便是这小干的坏事,宋君戍等人起初并不知道盗走玉玺之人是何许人也,偏那小子自己嘚瑟,故意去了宋君戍的王府里留了字条挑衅。
宋君戍又不傻,这种时候能拿得住的那小子的人自然是他亲爹了,便一封书信让人送去了花剑山庄,花剑山庄的庄主郤华容获悉后,立马派人下山四处去寻那小兔崽子。
怕也是他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这次闹的动静太大了,花剑山庄可能随时要承担灭九族的危险。
所以那熊孩子一被逮住,郤华容便让人暗中将玉玺送去了宋君戍的王府,并请求宋君戍放过自己的儿子。
当然,相对的他也要有所付出,这付出便是承诺了宋君戍一件事。还有,郤兴云与蘅芷很熟,或许说是韩邰嬅,曾经他们有过许多交际,只是旁人不知,只有这二人自己知道。
如今看来,怕是只有郤兴云记得韩邰嬅,而成为韩邰嬅的蘅芷不见得就能从那颗大脑里快速的找出这些记忆。
这不,得知韩邰嬅出了事,郤兴云立马从山庄里又逃了出来,下山救他的好姐姐。
结果便闹出了李香菱的肚兜事件。
也是在那之后,宋君戍的人发现郤兴云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