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邓大人,你算什么歌什么东西!”
“我便是相爷您口中的那奸夫。”
什么!炎域直接懵了,这个人就是凌景福?他怎么敢直接就上门来了,到底是怎样的精神领袖指引的他竟如此张狂。
“来人!”炎域怒喊着,一群家丁轰然而入大声应道,“奴才在。”
炎域指着眼前的凌景福大喊着,”给我拖出去,不许他再踏进相府半步。“
孙二管家在一旁急忙喊着,”相爷,怎能
轻饶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
炎域皱着眉不吱声,他不是不想理会,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茬。
“扒了他一层皮,狠狠地打,狠狠地打,这个丧尽天良的奸夫。”孙二管家指着凌景福怒喊着,他本只是想在自家相爷面前装个为主子着想的狗奴才,结果……
一群家丁一拥而上,将凌景福一顿暴打,可凌景福却一点都没有喊出声,他只是不停地在做着什么。
炎域直觉眼前的事态发愁,那双眉都快挤到一堆里去了,想要说些什么,却就是张不开嘴。
突然,一个家丁大喊着,“怎么这个奸夫是个太监?”
炎域一听,什么?奸夫是太监,他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看着,只见凌景福竟自己把下身裤子脱了,晃晃悠悠浑身鲜血淋漓的站在了炎域面前,不住的冷笑着。
炎域看着眼前的凌景福,慌了神,后退了几步,嘴角处隐约的露出一丝笑意,若旁人瞧见,定是会觉得那是在笑凌景福。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来人啊,请大夫来,给本相验明正身。”
下人应了声,急忙跑了出去,把府上的大夫请了过来。
大夫仔细的给凌景福检查了身体后禀报着,“启禀相爷,这位男子的确是阉人,看来他根本不能人道。”
炎域问:“那能不能看出他是不是最近才……”
大夫摇摇头说:“回相爷的话,依草民诊断看来,这位男子的患处,没有三十几载也有二十几载了。”
炎域怔住了,眨巴着眼睛,这怎么不对劲啊!这可不是之前设计好的啊!
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当初该先查清楚的,可是,可是这人不是娶妻生子了吗?怎么又会是个阉人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相爷那表情,凌景福十分觉得好笑,他摇摇欲坠的
走上前,讲出了实情。
原来,在他孩童时便跟随父亲母亲搬到了都城居住,那时候两家交好,也走得十分近,他是时常到邓府跟同龄的表亲玩耍。
一次,在假山上不慎摔落,伤了下体,伤势治愈好后,便被大夫告知,以后他都不能人道了。
而他的发妻也是个不能生养子女的女人,这才两人结为夫妻共患难。
至于他的三个儿子,都是领养来的,他见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可怜,便抱回府抚养。
炎域整个人都惊呆了,他根本想不到,他的计划里竟然没有把这件事给查清楚,真是一招错步步错。
凌景福冷笑着说道:“相爷,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竟不相信与自己恩爱的妻子,更是从来没有想过,那滴血验亲可以造假。”
炎域心下咯噔一下。
突然,凌景福昏倒在地,炎域见人昏迷不醒,便让大夫看了一下,大夫说虽然受了些上,但大多都是内伤,并不会有大碍,晕倒是因为心中受了刺激,只要修养数日,便会慢慢康复。
炎域闻言,便派人将凌景福送回了邓府。
邓府门外守门的人,看出那些送凌景福回来的人正是相府的人,便禀告了邓府,邓府请了大夫来给凌景福诊治。
前脚打发走了凌景福,后脚炎域便更衣唤了常服出去了。
马车从后门接走了炎域,在都城七拐八拐的,从东城绕到了西城,有从西城拐进了南城,总是像是在堤防着有人跟踪。
最终,进了一个荒废的庄园,到了后花园,从假山穿过一个密道,来到了后山的一座小庙里,这寺庙也像是比较老旧了,似乎很久没什么香火。
炎域站在院落里,背着手,突然听到有人踩到地上的枯树枝声音,他转过身,淡淡一笑,似有意味的看着来人。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