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的府邸并不坐落于繁华喧嚣的城中,而是隐匿于城郊一隅,与尘世的喧嚣保持着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
马车缓缓行驶在蜿蜒的小径上,不久之后,却意外地停下了脚步。
“盛掌柜,前方为何驻足不前?”刘坤的声音在车厢内轻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盛东眉头微蹙,目光穿透车帘的缝隙,沉声道:“回禀刘大人,前方似有变故,打斗之声不绝于耳,人群拥堵,道路已是不通。我正思量着改道而行,以确保大人安全回府。”
刘坤闻言,并未立即回应,而是轻轻掀开车帘一角,目光穿透纷扰,落在前方不远处。
只见一个路口处,五名身着官服的勇士,正被一群身着黑衣的江湖人士团团围住,拳脚相加,情势危急。
而在他们身后,两名官军拼死守护着一位泪流满面的妇女和她怀中惊恐万状的小男孩。
小男孩约莫七八岁光景,哭声撕心裂肺,妇女则以身躯为盾,紧紧护住孩子,无助而坚决。
“夫人,小俊!”刘坤的声音突然在车内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话音未落,他已身形一闪,跃出车厢,稳稳立于地面。
盛东见状,迅速反应,高声吩咐道:“聪哥,你务必保护好刘大人,我去解救那对母子!”
言罢,他身形如电,几个起落间便来到了妇女与小孩身旁,他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向前冲去,一拳挥出,带着凌厉的拳风,狠狠地砸向其中一名黑衣人。
那名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措手不及,身体猛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然后瘫倒在地,再也无法动弹。
紧接着,寒冰剑凭空而出,剑光一闪,又一名黑衣人咽喉处现出一道血痕,瞬间毙命。
“尔等何人?竟敢插手此事?我警告你们,后果非尔等所能承受!”两名黑衣人目睹同伴接连倒下,一人厉声喝问,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盛东冷笑一声,语气冰冷而决绝:“我不管你们来自何方神圣,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弱小,便是天理难容。既然让我撞见,你们便休想全身而退!”
话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残影,在黑衣人中穿梭自如,不仅解除了对妇女与小孩的威胁,还援救了倒地的官军,一时间,战局逆转,黑衣人陷入被动。
黑衣人见状,纷纷将矛头对准了他,企图将其围而歼之。
然而,盛东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手指轻弹,数支钢针无声无息地射出,如同死神的低语,让黑衣人措手不及。
刘坤亦非等闲之辈,他迅速靠近,将小男孩紧紧抱在怀中,同时护住那位妇女,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温情。
“刘大人,我等无能,未能保护好夫人与小公子,请大人责罚!”一名官军见到刘坤,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刘坤轻轻摇头,语气中满是宽慰:“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保护他们安全撤离才是当务之急。”
言罢,他看向马聪,后者已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战圈,双斧翻飞,如同风火轮般在人群中肆虐,瞬间便有两名黑衣人丧命斧下。
“聪哥,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好战了?”盛东笑着打趣道。
马聪哈哈一笑:“手痒难耐,许久未动筋骨,岂能错过这等良机?”两人言语间,默契十足,仿佛已是多年的战友。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只见那些黑衣人纷纷倒下,失去了战斗力。
剩余的黑衣人见状,欲逃无路,欲战无力,却被马聪的乾坤斧逼得进退维谷。
“打不过就跑?魂门组织都是这种货色吗?”马聪大声嘲笑道。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人群的共鸣和愤怒:“打倒魂门!杀了他们!打倒魂门!杀了他们……”
在人群的呐喊声中黑衣人们更加慌乱无措。
马聪趁机发动攻势,乾坤斧再次挥出,血柱喷涌而出,将黑衣人逼得节节败退。
盛东横跨一步,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翻转过来,并扯下他们的衣领,露出了他们脖颈上的独角怪兽图案——那是魂门的标志。
“果真是魂门成员!”人群中有人惊呼道。
随即,更多的人冲了上来,对黑衣人拳打脚踢。很快,这些黑衣人便被打得遍体鳞伤、毫无还手之力,场面一时失控。
盛东见状,迅速组织人马,将刘坤及其夫人小孩护送上马车,同时命令马聪带领官军撤离现场。
刘府大院虽不算宏大,却也别有一番风味。院内,几栋房屋错落有致,环境优美,花草幽香沁人心脾。
庭院内的护卫队员皆是禁卫军中退役的老弱病残之士,家丁、侍者亦是寥寥可数。
这些护卫与侍者,皆是他昔日的旧部及其家属,他们对他忠心耿耿,誓死追随。
当刘坤一家安全归来时,他们纷纷上前问候,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回到刘府大院后,刘坤对盛东和马聪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盛掌柜、马兄,今日多亏你二人出手相助,否则夫人和小孩将要受到更大的伤害。”刘坤诚挚地表达着感激之情。
盛东则谦逊地回应道:“刘大人言重了,以您的身手,对付这些宵小之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