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儿玩什么道德绑架,我不吃你那套。”
“对,你没有道德,所以不怕被绑架。”
许瑶瑶手里的匕首,往手腕上就是一刀,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瑶瑶!”冯雅丹又气又急,她恶狠狠地瞪了眼南栀,南栀神情冷漠,眼神更是没有半点温度。
仿佛她和许瑶瑶在她眼里,所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跳梁小丑。
许瑶瑶的生命安危,南栀更是不会放在眼里。
说不定她死了,她还会更加的开心。
冯雅丹对南栀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她朝着许瑶瑶面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放柔了声音安抚她。
“瑶瑶,你是妈妈最爱的女儿,你说这些话,简直就是在往妈妈的心脏上插刀子。”
冯雅丹走到许瑶瑶跟前,小心翼翼地伸手就要夺下她手里的匕首。
下一秒,许瑶瑶突然一把推开冯雅丹,拿着匕首朝着南栀冲去。
就在那一瞬间,许瑶瑶已经想好了,她从前的精神病病历可以让她杀了南栀而不被抓。
“南小姐小心。”
薄也粗狂的声音猛地响起,他正要去救南栀,可有人动作比他更快。
薄夜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南栀的手腕把人带进自己怀里,一脚踹向许瑶瑶的膝盖,把人踹出去好几米远之后,猛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南栀被薄夜寒抱在怀里,男人大手护着她的脑袋,那张英俊绝伦的面容上布满了寒霜。
他刚刚,是被薄老爷子给用力推出去的。
但他也瞧不起冯雅丹和许瑶瑶这对母女的做法,索性顺了老爷子的意思,直接救下了南栀。
“南小姐你还好吗?”
薄夜寒低沉磁性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在南栀耳边响起,南栀轻轻点头,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退出去。
“我还好,谢谢薄先生救我。”
“我欠薄先生一个人情。”
“南小姐不欠我,要说欠,是我之前欠了南小姐的人情。”
“瑶瑶你别吓妈妈,别吓妈妈。”
“许夫人,你说你爱我,我想问问在场的各位,你们爱自己的孩子,会舍得让孩子做十几年的活血包吗?”
南栀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冯雅丹猛地转身狠狠瞪着她,“南栀你够了。”
“你给我闭嘴。”
“许夫人,既然你们今天选择把事情闹大,那我也就好好和你捋一捋,这些年来,你是我怎么疼爱着养大我的。”
“也免得让许小姐这位真千金以为,我平白占了她二十年的好生活。”
“如果二十年内,是身为幼童时期就三天两头去医院为自己的假母亲输血,这一次身体还没恢复,下一次马上就接着去输血;是穿漂亮裙子就要被假母亲又掐又骂,导致一直长到二十岁,衣柜里面还没一条裙子;是每次一交朋友就会被假母亲骂是狐狸精贱蹄子小骚火,对着个男人就发情;是要离开许家了,还要被污蔑偷东西然后倒打一耙;是退了原本属于真千金的婚约,然后还要被你们说死缠着前未婚夫不放,更是在外人面前,用尽一切恶毒贬低的词汇形容我;因为许奶奶喜欢我,所以在奶奶生病后,许夫人便不曾管过老人家,老人家的疗养院费用是我交的,护工是我请的,平日里面的探望关心全是我。”
“敢问许夫人,你和许先生这些年来,管过奶奶一天吗?你的亲女儿许瑶瑶,口口声声骂着奶奶是死老太婆。许夫人和许先生嘴里的奶奶,也是老不死的贱东西。”
“我想问问大家,如果你们是许奶奶,会认这样的孙女、会把股份给她吗?”
“如果这些就是许夫人和许小姐嘴里的好生活,那我想问问,在场的人有没有想要。”
“许夫人别反驳,我这儿有足够多的证据,证明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倒是你和许小姐所说的一切,你们能拿出来证据吗?”
南栀清冷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她挽起冲锋衣的袖子,露出胳膊上大大小小的针眼。
“这些,都是我成长过程中,为许夫人做活血包所留下的证据。”
“许家是a城首富,难道真的买不起血用吗?”
“不,只是因为许夫人只是我不是她亲生的女儿,所以要折磨我罢了。”
薄夜寒距离南栀很近,之前在nz她试裙子的时候,他只是匆匆一瞥,并不关注她。
如今近距离之下,南栀胳膊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针眼,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是得扎了多少次针,抽了多少次血,才会让胳膊变成这副模样。
难怪,她一直穿着冲锋衣。
薄夜寒心里,突然对南栀多了一份内疚。
“许夫人,你扪心自问,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舍得让许小姐为你输一次血吗?”
南栀扫了眼周围,此时此刻,周围人群全都鸦雀无声。
冯雅丹和许瑶瑶母女从前的所作所为他们没有亲眼见到,但听许瑶瑶刚刚骂许老夫人的那些话,大家心里其实已经相信南栀所说的一切了。
南栀放下袖子,又平静地看了眼周围,薄老爷子身边的李可妮和杨静雯已经为她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