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梨捏着书本的手指,因为劲太大了,关节都泛白了。
她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吴建霆,你求求你要点脸行吗?别来我跟前恶心我了,姜羡蕙都清醒觉悟了,你觉得我还会拿正眼瞧你一下吗?
滚,快点!别逼我动手。”
听到她提姜羡蕙,吴建霆就更认为,她现在还是吃醋呢。
自认为深情地道:“梨梨,你也知道我娶姜羡蕙那是迫不得已的,在我心里始终爱的都是你啊,我知道你心里也一样还有我……”
姜羡梨真想一脚将他踹倒,可现在正是关乎她分配工作的时候,她不能冲动。
从书包里拿出了录音机,打开了录音,“来,你接着说,你说完我就把这录音拿了给姜羡蕙和魏荣都听听。不,你对我这么坚贞的感情,也必须放出来让全班同学,你们全单位也听听。”
吴建霆怔怔地看着她,发现她眼里只有不屑和厌恶,完全没有他们刚认识那么会,看他的喜悦。
“呵呵……原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果然,女人都是薄情物,我选择钱,是没错的!”
姜羡梨只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一句话也没想搭理这种思想扭曲的人。
“哼!假清高,谢家倒了,很快你就会哭着求我。”
说完,吴建霆就起身去了别的桌子上坐。
姜羡梨总算安静了,可她没想到最难缠的还在后面。
中午放学时候,她一出校门,就看见了张运来的妈李桂芬。
那么多人,她实在不想跟泼妇在校门口扯皮,别管谁赢谁输,都不好看。
于是她背着包转身就跑。
李桂芬已经在校门口盯两三个小时了,那可能就此罢休。
大喊道:“姜羡梨,你站住,别跑!”
姜羡梨跑到一个人少的拐角处,她隐蔽的站在墙根,等李桂芬跑来之后,从后面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
“啊……啊……疼死了……”
李桂芬扭头一看是姜羡梨,顿时勃然怒。
“你个小贱人,是不是你让你男人把我家老头和我儿子的工作都调到外地了?”
姜羡梨半点没惯着她,直接两个大拇指就塞进了她嘴里,然后使劲往外撕。
“死老婆子,我想打你很久了,你很喜欢骂人是吧,我就把你的嘴撕大点,让你以后更好的发挥。”
“啊……呜呜呜……”
李桂芬觉得自己的嘴都麻木了,“啊……啊,你放开我……”
她手脚并用,想去扒了姜羡梨。
可姜羡梨的手劲一大,她又连忙朝着自己的嘴捂去。
“啊……疼,好疼……你……别,别撕了……”
“以后还敢骂人吗?”
“不,不……骂了。”
“哼!”姜羡梨这才把她甩到了一边,“你们工作上调动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你儿子是什么德性,你自己不清楚?你要是聪明,这会就在家收拾东西,买宅子卖了,跟着老头儿子一起去新城市生活了。而不是在这跟我面目狰狞的撒泼,你来闹我,你能和你家能得到什么好处?”
李桂芬坐在地上,抹了抹唇角的血迹。
哭道:“我能让身败名裂,海平是我土生土长的地方,你们想赶我们走,门都没有!姜羡红那个……她把我的孙子打没了,你们还找了关系作伪证,逃避责任,说我儿媳妇的胎儿早就死了。你们这种缺德的人,我是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姜羡梨扯唇讥笑,“你也是女人,你媳妇要是我姐打流产的,她为什么没流血?实话告诉你,我姐一个孕妇根本就用不上多大的劲,是她自己倒地想讹诈我们。她胎死腹中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知道会怪她,会对她不好。
你可真是白活了这大几十年,从前我姐对你掏心掏肺的,你当她是丫鬟。现在蔡青萍把你们全家都耍的团团转,你们还乐在其中给她做牛马呢。蠢货!你们全家都是蠢货!”
李桂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没了精神气。
她回想了一下,自从蔡青萍进门,他们全家的确跟都很累。
蔡青萍虽然说话很好听,但她什么活都不干,到家就一躺。
怀孕之后就更过分了,连端茶倒水,洗内衣裤这种事都是让她干。”
要说蔡青萍有意瞒着她流产了的事,也是有可能的。
但她死鸭子嘴硬。
依旧爬起来,梗着脖子道:“不可能!我儿媳妇绝不会骗我,你就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咦,姜羡梨同学?”
这时,一旁走来了一个身穿戎装的,身材高挑的男人。
姜羡梨惊喜地道:“班长!你怎么在这?”
她这么一看肖勇立,气宇轩昂,满身正气,深邃的眉眼里带着不服输的刚毅与正义的压迫感。
这才军人领导该有的模样!
肖勇立一笑,特别灿烂,“我来学校提档案的,你这是怎么了?”
姜羡梨笑了笑,“没事,就是我姐的前婆婆,因为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来找我。我们走吧。”
她说的风轻云淡,可肖勇立还是注意到了李桂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