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脑门那一下磕得太狠,导致她就算活过来也有些头冒金星,找不到天南地北。
好不容易才山路十八弯,弯到镜子前。
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总算是把抽风的自己给拍正常了。
定眼一看。
果然,正如她所想的那样,脖子上连一道伤痕都没有,那完美程度就连她这个外科医生都赞不绝口。
如果不是那还未消除的疼痛感,还有地上那把剑上和地上、衣服上残留的血迹。
夏酒酒都要以为刚刚是自己出现幻觉。
就在夏酒酒职业病又犯了,仔细扒拉自己的脖子找口子的时候,神识里头又传来那把讨人厌的声音。
他冷哼道:“怎么样?抹脖子的滋味不错吧?”
夏酒酒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听着,仿佛陷入了沉思。
见她没言语,那道声音又低沉着嗓子道:
“好好干,等任务完成,不会亏待你!
也会送你回去,你就别再一心求死。
还是那句话,你死不了!
但该有的痛苦你一点都少不了,你好自为之!”
那道声音说完,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而出于不死心和好奇,夏酒酒又拿自己做实验,拿剑噶了自己好几次都麻溜诈尸,活得不能再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