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击! 门打开,宴老夫人和容玥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宴老先生老泪纵横,仿佛受到了什么直击心灵的痛苦般。 宴老夫人不知道他和楚知意都聊了些什么,但她完全不同情宴老先生,冷哼说道,“不论知知对你做些什么,说些什么,都是你自己活该!自找罪受!” 容玥默默地看了一眼宴老先生,没有说出安慰的话来。 就如宴老夫人所说的那样,他如今的遭遇,都是他自找的。 宴惊庭没过来安慰宴老先生,他在楚知意从客厅出来时,便跟着她一块儿出去了。 楚知意的神情不太好,脸色也不怎么好。 宴惊庭走到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快走她两步,反而拉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二人坐在沙发上,宴惊庭给她倒了温开水,看着楚知意喝了两口,情绪平稳下来,脸色也好了许多。 “爷爷又和你吵了?” 楚知意不屑告状,只说道,“我和他理论了几句,他道歉心不诚,我也不想要他的道歉。” 宴惊庭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并不惊讶,问,“只有这些吗?知知,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声音温柔低沉,极大地抚平了楚知意那颗不安定的心,她对上宴惊庭的目光,抓着水杯,道,“刚才我对宴老先生说,以后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和他亲近,我还会把他对我说的话都告诉孩子。” 宴惊庭没有第一时间说话,楚知意便凶神恶煞抓住他的衣领,“你觉得我说错了吗?” 宴惊庭无奈握住她的手,“我没有觉得你说错,你以前从未对我表露过你会做这个决定,那就表明今天你和爷爷的谈话一定很不顺利。” “他是不是又骂你了?” 楚知意一听,便眼睛微红,松开他,转身不理他。 见状,宴惊庭便知道她一定受了大委屈。 轻叹一声,宴惊庭将她搂入怀中,沉吟着开口,“现在看来,爷爷和你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调和,以后大可以不与爷爷来往。” “但孩子是个体,教养一个孩子不仅仅是让ta穿好衣服,吃好饭就足够的,我们还要培养ta正常的三观,给他ta学习足够的知识,等到ta的三观养成,你可以将这些恩怨告诉我们的孩子,让ta明白,你和ta曾祖父的关系不好。” “ta如何选择,那就是ta的选择。” 楚知意听明白他的意思。 恩怨是她和宴老先生的恩怨,她可以告诉自己的孩子,却不能左右ta做选择。 如果未来她真压着孩子不去亲近自己的曾祖父,ta说不定还会起反心,故意和她对着干。 这是楚知意不愿意看到的。 说不定把事情和孩子说通,未来她孩子还能替她继续报仇呢?那岂不是更爽了? 楚知意是个思考相当活跃的人,她很快就想通了未想通的事情。 说那话的目的是反击宴老先生,至于未来该怎么说谁也说不准。 她快速地说道,“我已经把狠话放出去了。” 宴惊庭揉揉她的脑袋,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说,“爷爷这些年过的太顺,是该让他栽个跟头,让他提心吊胆,才能让他真正的知错。” 宴惊庭坚定的肯定了她,“你没错。” 楚知意小声嘀咕,“我本来就没错。” 她说这话的本意就是杀人诛心,宴老先生越是在意什么,她拿捏着他在意的东西,就能狠狠的反击回去。 宴惊庭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做错事的是爷爷,妈和奶奶一向明事理。” 楚知意哼了一声,“要是喜欢连坐的人,就你爷爷对我说得那些话,我早就把你也给踹了,重新找个比你更好的!” 宴惊庭脸黑下来,捏着她的脸,“你上哪儿找比我更好的?” 被他捏得说不出话来,楚知意只能呜呜呜的含糊说,“比你好的多……” 还没说完,宴惊庭便狠狠堵住她这张硬的出奇的嘴。 要不是她现在有孕在身,宴惊庭真想让她知道到底有没有比他更好的人。 楚知意不退让,反而咬住他的舌头,疼的他轻轻往后退,抬眸就撞进她得意挑衅的目光。 宴惊庭眼底一片晦暗,轻舔嘴唇,舌尖上还带着麻疼,迎着她的挑衅,五指没入她细密柔软的发丝之间,再次欺身而来。 自从上次他出差之后,宴惊庭已经素了一个多月了。 他眼底藏着压不住的火,怀中的女人娇软婀娜,正是他此生最爱之人,而他却不能做他想做的事,只能亲亲,摸摸,以慰藉他躁动不安的情绪。 楚知意自然能察觉到他的意动,没忍住的小声笑了出来,低声问他,“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宴惊庭未言,只咬住她的肩膀,以示回应。 何止难受,他硬的发疼。 楚知意工作量大,又怀着孕,他紧张她的身体,恨不能将人当作祖宗伺候,看着她倒头就睡,都想把路都帮她走了,怎么有时间想那些事儿? 今天楚知意结束工作早,二人又亲了好一会儿,宴惊庭抱着美娇妻,身体怎么可能没动静? 楚知意看他是在忍得难受,不由得亲了亲他的耳朵,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宴惊庭握紧她的胳膊,“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他盯着楚知意看了半晌,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将她略显凌乱的衣襟拉好,“好。” …… 二人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宴老夫人和容玥便过来找她来了。 除了询问她的身体,还要问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 楚知意已经做过一次检查了,肚子里的孩子正在相当健康的成长,再有两个月就会开始显怀了。 等到了十二周,才要做第一次产检。 “你的工作是不是很忙?”容玥心疼的看着她,既担心她的身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