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指有意无意的敲了敲枕头。 “你懂个屁!”宴老先生骂道,“楚知意她就是一个攀龙附凤的女人!以前攀附周家!之前又攀附我们家!现在她成了京市孟家的人,指不定还想往上跳!这种女人我们宴家坚决不会让她当媳妇儿!” 宴惊庭神情愈发沉下来,他注意到了宴祁澜的动作,抓住宴老先生的枕头,往上一抬,连带着宴老先生也被抬起了一些。 他想找的离婚协议书以及那张一年前的结婚协议书,都在宴老先生的枕头下。 宴惊庭将东西抽过来,看着上面楚知意写下的自己的名字,血液在胸膛翻滚,几乎目眦欲裂。 他捏紧了那两张纸,声音冷硬到了极点,“是霍浊告诉我我和知知‘离婚’了,她这两天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宴老先生一脸不信。 宴惊庭双目充血,酝酿许久的愤怒让他捏紧了那两份协议书,声音沉沉,“爷爷,你搞错了一件事。” “是我觊觎楚知意已久,是我非要和她结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