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惊庭颔首,“达达也在找你。” “这小子肯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楚星河嘴上说了一句,又侧头对楚知意说,“赶快来吃饭啊。” 楚知意硬着头皮跟上自家哥哥的步伐,还一脸认真的对宴惊庭说,“对啊,宴惊庭,我们赶紧去吃饭。” 闻言,宴惊庭舌头顶上了牙槽,给气笑了。 假扮夫妻。 他不问,她就不说了? 楚知意刚刚坐下来,身边宴惊庭也到了,他面不改色,一如既往的和孟家人聊天,仿佛并没有把楚星河无意间泄露出来的消息放在心上。 一顿午饭下来,楚知意吃得战战兢兢,劳累大半天的几位老人也累了,宴祁澜带着父母和嫂子打算回在京市的房子里先休息,明天他们就得回去了。 孟珩挽留在三,实在挽留不下来,这才亲自将人送到门口。 宴老夫人叮嘱跟上来的宴惊庭,“这两日你们就在这儿好好与亲家相处,处好关系。” 宴惊庭颔首,表示明白。 宴老夫人又拉住楚知意的手,眼底对孟家的满意与热情十分明显,她万分感慨地对楚知意说,“知知啊,奶奶很高兴你能找到自己的家人,千万不要辜负你外公的好心。” 楚知意也点头,“奶奶,您放心。” “那我们就先走了。” 夫妻二人目送阿黎开着车子离开。 车上的宴老夫人还在和容玥说孟家。 “看他们对知知的重视程度,以后她也算是有了靠山了。” 容玥也点点头,颇为羡慕道,“孟家孩子多,我看那大宝小宝,被养的活泼又聪明。” 宴老先生闭着眼睛,“想要孙子啊?那就应该催庭庭和他媳妇儿,这过了年,庭庭就二十八了,马上就是奔三的人了,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家里冷清得很。” 宴祁澜正低头看手机,闻言侧头撇向老爹,笑眯眯,“爸,这孩子也不是生下来给你玩的,家里冷清那是因为地方大,你要是真想把家中变得热闹,那阿庭可就得累死了。” 宴老先生被小儿子的话噎住了,他没好气的瞪了小儿子一眼,半晌后说,“不是我多想,这人心是会变的,那楚知意以前压根就不喜欢庭庭,现在她又找到了靠山,以后恐怕是更不想生孩子了。” “现在家里就只有庭庭一个,他倒是一门心思的投到楚知意身上,楚知意连愿意和他一起生个孩子都不愿意。” 宴老先生颇为不满,“我看啊,她心里估计嫌弃庭庭残疾,早就想离婚了!” “爸。”容玥拧着眉,对他的话十分不赞同,“知知不是这种人。” 宴老夫人差点被宴老先生这番言论给气死,“你说的都是什么胡话!他们夫妻俩的感情好不好明眼人就能瞧得出来,怎么落在你眼里就是两看相厌了?” 宴老夫人坐在车上指着宴老先生的鼻子骂,“老头子,你跟我说清楚,你是嫌弃知知,还是对你孙子没有信心,也觉得他是残疾,所以活该得不到别人的喜欢?” “你简直无理取闹!我什么时候对我孙子没信心!”宴老先生气红了脸,粗声喊了回去。 “那你就是嫌弃知知了?她哪里对你不好,你来说清楚!你现在用的茶具,下棋用的棋子,连用的拐杖都是知知给你买的,你还觉她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让你这么狭隘地去想他们夫妻之间地感情?!” 宴老夫人说完,眼前微微发黑,身体微晃。 容玥连扶住气息不稳的宴老夫人,焦急地问,“妈,您没事吧?” 宴祁澜也稳住宴老夫人,从随行带的医疗箱里拿出了宴老夫人常吃的药,喂给宴老夫人吃。 宴老先生也被气的够呛,只不过瞧见宴老夫人被气的连药都吃了,他便偃旗息鼓,闭上嘴不再说什么。 原本高兴喜庆的气氛,因为这一场争吵而烟消云散。 两个老人各自看向一边的窗户,都生气地很。 容玥也气宴老先生不好看自己儿子和儿媳妇地婚姻,转而轻声柔语的哄着宴老夫人,让她消消气儿。 楚知意和宴惊庭暂时不知道两位老人的争吵,他们被带到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楼客房休息。 坐了两个半小时的飞机,又说了那么久的话,等门一关上,楚知意便躺在了床上,深深的伸了一个懒腰。 “好累。” 她打了一个哈欠,眼角逼出了一丝泪花。 宴惊庭慢条斯理地来到床边,捏着她的耳垂,温声细语,“现在来解释解释,假扮夫妻。” 楚知意的身体一僵。 “要……现在说吗?” “难道你还想瞒到我们回家?” 他将人捞了起来,“我问你答?” 楚知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经过一番盘问下来,楚知意大汗淋漓。 幸亏她当时和楚星河对了半天,觉得没必要喊老公老婆之类的,毕竟当时是去捉奸。 宴惊庭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不许拿假扮夫妻这种事情和别人做交易。” “大舅哥也不行。” 楚知意的鞋子被他脱掉了,穿着雪白袜子的脚踩在他胳膊上,不让他捏自己,揶揄他,“那是我哥哥,这醋你也吃?” 宴惊庭不语,只握住了她的脚,不让她再收回去,与她低声说了一句话。 楚知意骂道,“变态。” 宴惊庭还想说什么,一阵敲门声传来。 她连忙抽出脚,从宴惊庭怀里出来。 “谁?” “表姐!是我!” 孟达达刻意压低兴奋的声音传来。 楚知意在整理衣服,宴惊庭则为孟达达开门。 对上宴惊庭,孟达达一板一眼地喊,“表姐夫好,你们在午休吗?” “还没有,请进。” “谢谢表姐夫。” 说完,他噌的一下跑了进去,仰着头看楚知意,“表姐!” 楚知意一